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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好的产业。既然有专门的职业空孕催乳师，自然已经改良了许多种花样。其中一点就是产乳口味和气味。为了育儿分泌出的乳汁略微腥膻，而为了成年性服务的乳汁可以在不同配方下被影响产生有不同的口味和气味。有些口味和气味只有特定的催乳师才能做到，甚至也是人们请他们的理由。作为五十年来全国只有一百多位的12级空孕催乳师的林一凡就掌握着这样几条口味秘方。

林一凡给邹林用的也是被誉为“最完美的乳汁”一条配方。这条配方他只用过三次。试验成品一次，评审定专时一次，和不可推拒的权贵请求时一次。有幸尝过的那批人也只是他刚试验成品时开过一个鉴赏会——邀请了一批十级以上的空孕催乳师品鉴。评审的那次只有评审官，权贵的那次也是权贵自己私下里使用。但口碑却从此传出，圈里人都听过“最完美的乳汁”的各种品鉴词。

现在白司鸿就闻到了！他不知道怎么形容这股奶香，他只能不停的吞咽唾液。邹林也手足无措。“我……”突发状况让白司鸿大脑一片空白。有一阵子他连自己到底是要做什么都想不起来。脑子里只有‘泌乳！’或者‘乳汁’两个词。它们像大号红字逆向成排弹幕！不停的刷过白司鸿的脑海。就在他想说“脱了衣服看看？”的时候，才想起来自己是来告白的……

他定了定神。用双手握住邹林的胳膊。认真的说：“虽然现在这个场合说这件事很不对，但我已经没办法再拖延了。邹林，我今天来是想告诉你，我很喜欢你，我想请你以结婚为前提和我交往。”

邹林有好一会大概无法处理泌乳和又被告白了的冲突。但迷茫了一阵子也明白过来。他微微皱起眉头，有点苦恼。白司鸿终于把感情传递出去。也瞬间从表情里收到回馈——邹林在想怎么拒绝他。他心底一片难过。虽然早就有心理准备，真的实施时还是期望过奇迹的。甚至有时候觉得奇迹一定会实现。

现在，现实告诉他，奇迹没有发生。大概他的表情一下非常失魂落魄，抓着邹林的手也松开了。邹林再没有开口，有点紧张的反握他的手。他想安慰他，立场上却无法安慰。

胸前传来胀痛，邹林又蹙起眉头。白司鸿并不是没有被拒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