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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表情或者神色的变动。

“和谁？”

“我同事……”

“请详细告诉我过程。”医师说。

妻子有点慌张，为什么要聊过程？这……这有点像性骚扰……

“我需要知道你的心里变化，”医生似乎察觉到他的念头，不耐烦又严厉的解释。这让在内心里误会了的妻子感觉更加羞愧。

“……他……他冲澡……我进去……看见……我们……”妻子喃喃的说，羞耻的不敢看向医生。谁也听不懂他述说的内容和逻辑。

医师却没有立刻指责他。他起身，走到看起来就很舒适和昂贵的诊疗椅前。“也许在这里更适合。”他示意妻子过来，躺上去。然后去拉上了窗帘。妻子非常紧张和忐忑。房间里关了灯，暗下来，但现在是白天，并没有很暗。医师坐到了离诊疗椅子一米多外的一个沙发上。他姿势悠闲。玩着一只钢笔。妻子独自躺在诊疗椅上，椅背是45度。这椅子的确如同它的价格所值，非常舒服。现在不用去面对医师，也不用想是不是避开他的目光。的确要比刚才让他放松一些。看来这的确是诊疗办法。

大概沉默了十分钟，妻子忍不住偷偷扭头去打量医生，他还坐在那边的沙发上。保持悠闲的姿势。手中在转笔。

医生看他放松下来，频繁看向他似乎有了交流的欲望，才开口：“现在再说一次。详细的过程，每一个细节。我和你都需要发掘你为什么抵触这次性爱。”

“……昨天……下雨了……”妻子的手无意识的抓住身下的真皮椅面。“我们一起出去购物——他最近周末总来……”

“我们都没带伞……就淋雨跑回去……”

“淋雨挺舒服的……”

“回家他让我先冲澡……我出来他还煮好了姜茶给我喝……”

“然后他去洗澡……”

“我本来想乘他洗澡把衣服放到外间凳子上……”

“结果我进去……”

“进去……进去……进去……”

“你看到了什么？”医生轻声鼓励他。

“看到……他拿着……我的脏衣服……在自慰！”

“他用你的衣服？”

“对，我放在洗衣机里，刚洗澡时换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