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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地缩回了手，立刻朝门口望去，此时他才惊觉自己已经一身冷汗。

卫国强也是从半睡中惊醒，有些惊恐地环顾四周。

“张……张……张向荣……”李文涛牙齿打着颤，说了三个“张”字才算喊出来人的名字。

“你们瞧见秦海和马小露了吗？你们知道他们在哪里吗？”张向荣向前走了一步，嘴里依然重复着刚才说过的话。

张向荣的衣服上全部是血，身上有好几处刀伤，胸口还插着一把匕首，可是他却像没事人一样，站在那里一板正经地向四人提问。

韩叆死死抓着李文涛的衣服，双唇抖动脸色惨白，而李文涛也没有比她好到哪里去。他浑身筛糠似地颤个不停，口中哆哆嗦嗦地：“我……我……我们……”结果“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有用的话来。

“告诉我！他们在哪！”似乎因为没有得到答案，张向荣突然暴怒了起来，他大吼了一声，朝李文涛和韩叆两人扑去。他原本看起来还算正常的眼睛，在那一瞬间就被血色填满……

“啊——”随着韩叆尖锐的惊叫声响起，她的手几乎是不由自主地就将李文涛朝着张向荣推了过去。

张向荣的手指不知道什么时候长出了尖锐的指甲，一下就刺穿了被推过来的李文涛的肩膀！

李文涛甚至来不及呼痛，他只是震惊地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回头朝韩叆望去，满眼的难以置信。

韩叆愣了一会，她似乎是直到李文涛被刺伤之后，才反应过来自己究竟做了什么。

可是，也就是那两秒钟的时间，韩叆只最后看了李文涛一眼，就拼命地朝门口逃去。

“啊！可恶的女人！溅女人！”谁知张向荣却没有继续攻击已经受伤的李文涛，而是突然就对韩叆充满了仇恨，见韩叆已经跑出了教室，他立刻就丢下了李文涛，转身朝韩叆追去！

程帅在变故发生之初就想起身逃走，然而，那时卫国强却突然抓住了他，眼神充满祈求。

他已经走不动了，身体里流失的血液越来越多。所以他只能祈求自己的好友，祈求他不要在这种时候丢下自己。

“程子，别丢下我。”

望着卫国强哀求的脸，程帅确实有了一丝动摇，但他最后仍然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