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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等须允起来时，屋子里空荡荡的。吃了早饭后，须允走到今玧的房间。今玧在蔡阿姨的指引下学习。

“先生？”蔡阿姨看到须允进来，笑了笑，“他学习地很快。我马上就不能教他了。”

“我不想现在的老师教他。”须允坐在今玧身旁，和孩子隔了些距离，这类问题必须离开今玧才能讨论，“我一点都不喜欢我小时候的老师，他们也不喜欢我。我学习的大部分有用的东西都是自学的，到了大学也是。老师只是传授知识，但并不能引出你的才华……”

“可是每个人都要上学，特别是今玧这种孩子。”

“……也好。我……和我前妻就是在学校见面的。那里除了滋养爱情外没什么用处。”

蔡阿姨对须允的想法不是很认同。她没有上过学，在她那个时代，所有人都说只有上学才能有美好的生活，不上学就以为着要干粗活一辈子。这一代人已经改变了。

“他喜欢画画吗？”

蔡阿姨摇摇头，“……他喜欢看数字。”

“从事文艺的男人都不会有美满的婚姻……我以前就是。还好他不是。”

蔡阿姨被须允逗笑了，给今玧翻了一页，“他还很喜欢听音乐。”

“你教他唱歌吗？”

“我不会唱歌。他平时就跟着动画片里主题曲哼哼。”

“他在创造自己的世界。”须允歪着头，从另一个角度看今玧，“我妹妹，跟我说她怀孕了。”

“真的？你们也都步入父母的阶段了。”

“好像突然一下老了十几岁。”须允轻笑道，“我高中时还整天跟我妈说我将来绝对不要生结婚，不要生孩子。她很生气，说我是个不孝子。”

“你妈妈……怎么想你和今泯一的关系？”

“……”须允坐正，对这个问题似乎严肃了很多，“我最初，是因为得罪了些人，不得以到今泯一身边的。他们认为今泯一是在保护我，而且今泯一对他们也很好，所以没怎么闹过。”

今玧举起手里的红色水笔给须允看，然后集中注意力在地面的纸上乱画了一团。他对自己的作品很喜欢，“啊！”嘻嘻笑。

“他将来绝对不会是个画家。”须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