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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续了一刻钟,他坐在第一辆供水军卡的驾驶座里,冲后方的荀亦歌竖起拇指。偷袭地点离侦察营的驻扎地有100多公里,回程的路上,凌宴心急如焚,恨不得马上见到叶朝。此次行动由叶朝安排,但他没有想到,老是黏着自己的通讯员竟然第一个从军卡里跑出来。凌宴带着一身夜风向他跑来,那讨要表扬的神情像极了他此生唯一的爱人。驻扎地一片欢腾,战士们相互帮助着冲凉。凌宴提着两大桶水挪到叶朝的帐篷后,喜滋滋地喊:“首长,我帮您洗头。”叶朝已经脱掉上衣,下半身穿着迷彩裤与黑色军靴,肌肉在暗淡的灯光中透着一股令人安心的力量。对于凌宴来讲,这具身体有如春药。他懊恼又无措地发现,自己只瞥了一眼,下面就又热又胀。叶朝并未注意到他的窘迫,蹲下`身子时道:“麻烦你了。”不麻烦!怎么会麻烦!凌宴一勺一勺往叶朝头上浇着水,恨不得亲自为叶朝洗。目光灼灼,眼底竟然有了泪。特种部队的集训极其艰苦,他身体底子差,累得无法动弹,连眼睛都睁不开,是叶朝给他洗头,为他擦掉浑身的汗与泥,怕他受冻,甚至将他发红的双脚放进怀里。而他现在只能看着叶朝,除了舀水,其他什么也不敢做。叶朝很快洗完头,擦拭身体前客气地让他离开。他抿着唇,忍着噗通作响的心跳说:“首长,您把裤子脱了吧,我拿去洗。”叶朝愣了一下,温柔地笑,“不用。”“我不看您。”他急了,“我给您拿干净衣服来,您脱了就放在帐篷边,我背对您,看不到的,什么也看不到。”叶朝有些错愕,看他一脸焦急,总觉得自己如果不答应,他就会哭出来。20岁的孩子,天真得叫人心疼。叶朝叹了口气,背对着他脱下迷彩裤、军靴、袜子,但最后那层布料终是没有褪下。身后传来细小的水声,凌宴红着脸抱走叶朝的衣物,认真地洗干净,把军靴也擦得亮亮的。晾好衣服,他呼出一口气,搓了搓脸,回到帐篷时给了叶朝一个大大的笑,“首长,我给您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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