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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已过盐政,容弟得六分,琅琊王氏得四分。”桓容没有着急开口,而是端起微凉的茶汤,送到嘴边饮了一口。苦涩的味道入喉,缓慢泛起一丝回甘。桓容眯起双眼,开始思量此事是否可行。同王献之一样,他也要衡量利益得失。有郗愔的前车之鉴,他对“友谊小船”的牢固程度持怀疑态度。泰坦尼克号都能撞冰山,他和王献之乘坐的这艘船,难保哪天说翻就翻。可递到跟前的橄榄枝又十足诱人,让他就此放弃,实在是于心不甘。亲娘是晋室长公主,对朝堂有一定影响,但终归有限。想要掌握建康的第一手消息,甚至左右朝堂局势,寻找盟友实为必须。但是,王献之真的可靠吗?琅琊王氏是否是最好的选择?桓容不确定。原本他选的是郗愔,可惜现实给了他两巴掌,而且是左右开弓。“子敬兄,可否冒昧的问一句,为何是我?”王献之暗暗舒了口气。能问出这句话,证明桓容对此事有几分热心,而不是从开始就打算拒绝。“之所以选择容弟,实因你我处境相当。”“此话怎讲?”桓容着实有几分惊讶。王献之没有用言语解释,而是手指蘸着茶汤,在矮桌上勾画出一张关系网。在这张网中,桓容和他都处于四面包围之中,可谓是群狼环伺,稍有不慎就将粉身碎骨。“子敬兄,这是否有些过了?”桓容皱眉。“不过。”王献之摇头,又在图上画出一条横线,点出两者唯有联合才能突出重围,取得生机。“如果我甘于书法,不问朝堂之事,尚不会存此危局。”王献之沉声道,“然今时不同往日。有寿春之事在先,想必容弟也有切身体会。”桓容眉心皱得更深。细思王献之的话,不得不承认他说得很有道理。王导去世不过三十年,琅琊王氏在朝中急速衰落,尤其是王献之这一房,几乎成了边缘人。若言背后没有旁人的手脚,完全不可能。当年瓜分这块蛋糕之人,必定不会乐见琅琊王氏重起。如果只是王彪之一个,尚且可以容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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