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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未尝不可。

我的手摸到后腰，手刚刚碰到带着体温的枪的时候安然就已经冰冷的开口：“别动，我不是王悦。”

“你看到了？”

“你怕我看到什么？”安然的枪顶到我的太阳穴，“看到你和你的床伴性感的表演？”

我的视线划过安然带着凉意的眼神，没有说话。

“哥，我是真想和你在一起的。”他这声叹气恰到好处，没有故作姿态的矫揉也没有顾影自怜，单纯的感叹，“不过你说得对，像我们从来都只有占有，没有感情。”

“是吗？”

“谁让你说话的？”安然的手在我腰上用力一拧，把我压制在全是泥沙的墙壁上，“是你逼我这样做的。”

“别开玩笑，”我的声音也很冷，在这个气温越来越低的夜里冒着丝丝凉气，“要死要活就一个扳指的动作，我不记得的事你要说多少遍？”

“哥，我怎么会让你死？死多简单啊，我的人生，属于你安楚亲弟弟却完全不一样的人生，你经历过吗？”

我冷笑，“你说呢？”

安然的指尖面对面的浏览过我的眼睛、鼻尖、直到停在下颚，“你知道每次你用你的手勾起一个又一个人的时候我想的是什么吗？”

原来安楚也喜欢我这个习惯动作，我叹——这是谈判时最能给敌方暗示的举动能用则用，没什么分明。

“那些人有像我这样勾-引过你吗？他们怎么就那么简单的能够得到你的视线？”

沉默。还是沉默。

无声的回答才是在这个静的把安然字字句句都听得太过于清楚的夜里最好的着装。

安然拿枪的手从太阳穴一路向下，最后在胸膛的心脏处停下，“你说我要是这样，‘嘣’的一声，是不是就都干净了？”

我眼睛对上对面视线的主人，眼里的深情和纠葛的痛楚快要把人淹没。

“哥，你从来就没爱过我。”

“要是难受就不用再说了，他让你杀了我？”

“你知道他是谁？”安然凑近我耳边，“还是你早就知道这一切却装作不知道？”

心下隐约已经有了一个呼之欲出的答案，至于失忆的解释，我已经无力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