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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烟泛起，猫儿又变回了九尾张扬的半妖状态。

小萋叉开腿跨坐到洛晔大腿上，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眨也不眨地回望着洛晔，相顾无言良久，他才开口询问，声音不再是平时软腻腻的撒娇感觉，而是认真的、郑重的，“你想和我换什么呢？洛晔。”

似乎意识到有什么东西已经发生变化，小萋这次也没叫洛晔为“主人”，而是第一次开口唤了洛晔的名字，他的神情庄重肃穆，似乎是要和人定下什么盟约一般，而妖精的盟约一旦定下，便是永生永世都不能违背，否则便是玉石俱焚。

一手绕过去揽住小萋的腰肢，洛晔一手直接轻轻覆上小萋的左胸，感受着小萋胸腔里正鼓鼓跳动的心脏，他看了看自己手掌覆住的地方，这才抬眸回望向小萋的眼睛，同样郑重地说道：“我想换的，就是你这颗心。用我的，换你的，可愿？”

说着，洛晔拿开捂住小萋心口的手，转而用这只手握住了小萋的手腕子，并拉着小萋的手直接覆住了他自己的左心口处，让小萋能感受到他正剧烈跳动的心。

“这里，从第一眼见到你，就只为你跳动。你愿意要它吗？把它拿走，然后把你的给我。”

洛晔的一对瞳仁幽深不见底，却只倒映出小萋一个人的身影，他本是个死板严谨的人，但自从遇到小萋，他变得爱笑、爱逗弄傻小萋，甚至在床笫间变成色中饿鬼，怎么要小萋都不够，似乎是变成了一个新的人。

如果这样还不能算对小萋心生强烈爱慕，那还有什么能让他如此牵肠挂肚，变得如此不像原本的正经君子？所以，三百年前他救下小萋，一定不是出于好心，而是为了在三生石前写下一段人妖情缘。

鼻尖似乎一瞬间就变得微微发酸，小萋红着眼睛，抬起自己没有被洛晔抓住的那只手，也同样盖住洛晔的左心口，语调哽咽，强烈的情绪波动让他有些词不达意，“愿……我……愿……要……换……换……要……”

虽然小萋的话说得颠三倒四，洛晔还是听懂了，所以下一刻，他脸上的表情就彻底柔和下来，眼里也似乎一瞬之间就住进了满江南的春光，满满的都是似水柔情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