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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身后。目光在纪念身上巡视一番，又盯着晏尔曼的尾巴瞧了瞧。

而后扭着腰坐到纪念身旁的凳子上，轻轻推了一把纪念的胳膊，“先生，你们要什么衣服？”

女人的力气不打，推了一下也就是动了动他的胳膊，纪念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对，晏尔曼却皱眉瞪了她一眼，拉着纪念往旁边站了站。

女老板了然地看了眼晏尔曼，笑而不语。

纪念没感觉到左右两人的不对劲，他抬头看了圈周围挂在架子上的衣服，认认真真地看了几遍，有些纠结地询问，“老板，有没有厚点的衣服？”

女老板目光正在二人身上绕来绕去，忽然收到纪念的提问，有些没反应过来，“厚点的衣服？”

纪念点头。

老板娘左手手肘架在身侧椅子的扶手上，促狭地睨了眼晏尔曼，对着纪念道，“年轻人，你小男朋友身体应该不错啊，怎么还这么怕冷呀？”

纪念差点没听懂，“什么？”

老板娘啧啧两声，“看你男朋友的尾巴，下面一定很大吧，我跟你说，这男人的尾巴越粗，他下面就越大，虽然你小男友看着个子不高，但我见多识广，就他这个大小，我可一看就猜得出来……”

纪念听她说第一句话就惊住了，脸色瞬间涨得通红，偏偏女人还在不停地说，听得纪念又急又羞，只好干咳嗽想打断她的话，“咳咳咳！”

晏尔曼听不懂女人在说什么，但看到纪念突然咳嗽，皱起眉头，“怎么回事？”

纪念还没说话，女老板声音又响起来，“啧啧啧，看这小手拉的呀，哎呀呀，太甜了。”

纪念这才想起来，晏尔曼为了给他取暖，到现在两人还拉着手。连忙甩开晏尔曼的手，往旁边错了错位。就算没镜子，纪念也能感受到自己脸上的热度。

晏尔曼不知道那个女人在和纪念说什么，但纪念跟她说完话，不仅咳嗽，还甩开自己的手。晏尔曼对女人的印象瞬间跌至谷底。

于是冷声道，“我们走。”

纪念巴不得赶紧离开，虽然晏尔曼听不懂女人的话，但对方毕竟还是个孩子，在孩子面前讨论这个话题，纪念有股强烈的羞耻感。

他连连点头，率先拉着晏尔曼走出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