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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夫人给杀了。

看出了小宝的心思，旖兰夫人道，“杜厨子，如果是以前的爷，也许会把让他生气的人杀了了事，可是好像自从你出现了以后爷就变了很多，我也是，如玉也是。不过，我想，对于骄傲的如玉来说，等她清醒过来看到自己这般下场应该比死了还难受吧。”

小宝看着旖兰夫人姣好的侧脸，“夫人，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好，你问吧。”

“就是，那个孩子的爹在哪里啊？”不管怎么样，现在他不是应该出来的吗？

“他……”旖兰夫人低头，声音有些哽咽，“他死了……”

小宝睁大眼睛，“是爷……”

“不是，他是我院落里的护卫，他一直对爷又愧又怕，知道事情败露之后，他就自杀了。”

“这件事我怎么都没有听说过……府里死人的话……”

“爷不让人知道谁会知道？”旖兰夫人擦了擦眼角，“如果不是我腹里还有孩子，我早就随他而去了……”

“夫人，你和他是真心相爱的吗？”

“其实不算是相爱吧。”旖兰夫人轻笑，“只是他让人体会到了被爱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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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这茄子味道倒是比较特别。”殷古指着他面前的茄子说。

“这是酿茄子，里面有羊肉、羊脂、羊尾子、葱和陈皮，我还加了蒜末和酪，这是一道外族特色菜，爷还喜欢吗？”原本在发呆的小宝听到殷古问菜，稍稍有了精神。

“还不错。”殷古当然看出了小宝的恍惚，“小宝，你和我说实话，是不是今天在庄子上旖兰和你说了什么？”

“爷，不是什么事。”小宝道，“只是，爷，你能不能答应我让旖兰夫人自己来抚养她的宝宝？”

“她就是和你说这个？”

小宝点头——主要就是这个。

殷古轻笑，“她要自己养就自己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