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良不易(H)_分卷阅读7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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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7 (第1/3页)

    哼哧赶过来,拿脑袋和身体开始蹭我的小腿。

我蹲地上逗猫,挠他的腮帮子,揉他的厚脚垫,大黄竖起尾巴,弓着背,喵呜一声嚎,突然呕吐起来,地板上积了一滩白色的呕吐物。

我吓得大叫,混乱之中甚至记不清到底在喊什么,严胥从书房出来,我好像得了失语症一样抱着猫看他。

这中间我可能失忆了几分钟,至少现在回忆,后来的画面是从严胥的车里开始的,我坐在副驾驶,膝盖上躺着大黄,严胥在开车,他朝我看过来,在等红灯时伸手摸了摸我的脸:“把脸擦一擦。”

我才意识到我在哭。

我抱紧我的猫,浑身发抖。

我,林羡,二十岁,无父无母,租住武顺路胡家岭社区三单元201室,职业男妓,我有一盆黄丽,长势喜人,虽然我一直说自己讨厌它,我还有一只猫,名叫大黄,不过我对外声称他是翻院墙霸占了我家。我孑然一身,了无牵挂,唯一与我有些牵连的活物,就是这只猫了。

“到了,林羡,下车。”

“他会死吗。”我的声音在发抖。

严胥伏过身来,按开我的安全带锁头,给我打开了门。

“下车。”他说。

当时我对严胥冷冰冰的态度是愤怒的,我恨不得挥拳头上去把他的鼻梁揍塌下。但事后想来,他也只能如此。

我抱着大黄,跟在他后面挂号,人看病挂号才几块,猫竟然要二十,人有医保,而我,好在现在我还有严胥。

周六一大早,医生九点刚刚上班,一个三十几岁的兽医把大黄抱了过去,我脑子还懵着,严胥跟过去帮我说了症状。

医生姓梁,脖子上还挂着听诊器,他问的很仔细,病情如何,平时吃的什么,最近有没有洗澡,上次驱虫是什么时候,有没有病史……

医生做了几个试纸检查,又给大黄测了肛温,我看着那么色`情的测肛温,竟然一点荤段子都没有冒出来。

严胥看我脸色苍白,把我带到宠物医院旁边的一家漫咖啡,服务员给我端来一杯咖啡,严胥让我握在手里。

我把咖啡从烫手握到温热,严胥捞着大黄回来了。

他走过来,把猫扔进我怀里,揪我红通通的鼻子:“蠢货。”

那次我才知道,猫咪呕吐其实大部分是正常现象,不是大病,舔舐太多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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