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她为何那样(女尊)_妻主她为何那样(女尊) 第27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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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妻主她为何那样(女尊) 第27节 (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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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料粗糙,但幸好已经穿旧了,经过摩擦而变得柔软起来。她戴上斗笠、面具,甚至在面具下还做了类似烧伤的伪装,为了让她的寒门出身更加真实,她还在手上涂抹了干涩的粉末,让双手变得像是饱经风霜、辛苦劳作。

    这样一个形象,在进入京兆丹青馆时,门口的护院几乎要上前阻拦她。等薛玉霄表明自己的身份时,护院才用怀疑又期待的目光盯着她,向四周散开。

    薛玉霄进入馆中,上楼,走到了珊瑚主人在文书中约定的房间,再轻叩过后推门而入。

    里面立着一架屏风,四周悬挂着墨痕已干的画卷,各类的花鸟鱼虫、郎君夜宴,各种各样,数之不尽。屏风后面依稀透出一抹殷红,那是谢不疑身上似血的红衣。

    薛玉霄进入其中,绕到他对面坐下,懒散松弛地道:“我一贯觉得‘掌上珊瑚’的自称太过顾影自怜,原来并非是珊瑚娘子,而是珊瑚君,这样一来,卷首的开题标记,倒是相得益彰。”

    谢不疑没有穿女装,他不曾掩饰自己的男子身份。即便戴着面纱,但眉心之间的朱砂记还是鲜艳夺目。

    “整个陪都沉浸在娘子的明月清辉里,已经无人记得‘掌上珊瑚’了。”他看着来人,上下审视一番,语气意味不明地道,“我还以为娘子多日都不作声,我就算在丹青馆等待,也等不来你。”

    在薛玉霄跟他说话的那一刻,谢不疑莫名觉得这声音有点熟悉——但也只是一点点。她在声音上有所掩饰,以谢不疑的一面之缘,难以从中辨清。

    他将这种感觉压下,目光从那顶破旧斗笠,一路扫视下来,在看到她衣袖上窘迫缝补的针线时,忽然轻轻一笑:“奇怪,难道整个陪都的文人、整个士族的才女,都被一个寒微出身之士给压下了吗?世上难道真有这样的……冠盖陪都之才?”

    薛玉霄毫不怯场,她在脑海中模拟了一下李清愁那股落拓潇洒的感觉——学不会她的暗器绝技,她江湖人的神韵还是能揣摩几分的。

    她道:“可见陪都上下的士族,养得大多都是酒囊饭袋,不过草包之流。”

    薛玉霄解下斗笠,露出戴着面具的脸庞。在面具边缘有一些没遮盖住的“烧伤”痕迹,虽然模糊,但让人立即就能领会她戴面具的原因。她并不因为“毁容”而自卑,而是大大方方地道:“世人应该也没想到珊瑚公子是个男人吧?这样的消息要是泄露出去,你的笔名恐怕将成艳名,会有许多不如你的人诋毁你、诽谤你,公子以男儿之身见我,就不怕么。”

    谢不疑盯着她的面具花纹,又看了看她脸上的伤痕。对方问的问题,他在四下无人的寂静之时,也曾无数遍地沉思过。他说:“我不在乎。”

    “你不在乎……”薛玉霄重复,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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