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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太阳穴一胀一胀的疼着。

“柳秦，昨晚……”

柳子蓝半蹲着身子刚要继续，柳秦便把手中的饭盒先放在桌上。

他磨了磨拳头，斜眼睨着柳子蓝，“柳子蓝，我没睡好，脾气不好，你确定要招惹我？”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眼底还藏着血丝，柳子蓝一瞬间闭嘴——他好歹和柳秦相处多年，一眼就能瞄出来对方是否是真的发怒了。

就算片场打架爆出来只会影响柳秦的名声，但是一旦拖累剧组拍摄，他努力争取来的拍电影的机会就完了。

孰轻孰重，柳子蓝掂得清。

他哼了声，极力做出一副不在乎的模样。而柳秦眯着眼睛望了他一眼，继续低头抱着饭盒吃早餐。

两个人的隔阂在私下不显，然而一上场，却完全暴露在镜头之下。

“你们两个是吵架了吗？处在一个镜头下面，你们是情侣，那么剑拔弩张干什么？”杨俊荣无奈的指着柳秦，“他刚才过来拍你肩膀的时候，你那个下意识躲避的镜头是什么？你们两个灵肉结合应该亲密点……”

“抱歉，我今天状态不好。”

柳秦鞠躬抱歉。

他的精神紧绷着，一不小心就显露出对柳子蓝的厌恶。

至于柳子蓝，今天念台词的时候也憋着一股气，现场收音后也毁了一场戏的和谐。

“你们两个不是亲兄弟吗？亲兄弟还不如陌生人来的亲密。”杨俊荣被柳秦和柳子蓝气到口不择言，“快一个月了，你们两个还没有磨合好，拍什么电影？拍什么电影？大屏幕上一眼就能看出你们这对情侣面和心不和，你们的每一个小动作，将来都是会被电影学院的人拿出来揣摩的，你们现在做成这样，你们自己满意吗？”

“当然了，也有可能一部电影拍完上映了，连点水花都没有，烂片一部，你们也没有被电影学院学生观看的资格。”

杨俊荣笑着总结道：“你们给个话，能不能尽快磨合好？”

“行，我会注意的，今天是我情绪不好，拖累拍摄了。”柳秦合手抱歉，将所有的错误先揽到身上。

他是一番主演，也比柳子蓝的资历要高，出了事自然要扛下来。

然而这些道理是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