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茶小师弟又在演我/师弟你演我/恶犬 第22节 (第1/5页)
闻言再也绷不住情绪,红着眼睛道:“我不敢。” 他现在只要瞧见红衣,就会想起那一晚,那个酆都妖魔高高在上地说:“你穿红衣难看,本座不喜欢,只好杀了你。” 他引以为傲的曜日剑在那妖魔的手下毫无还击之力。对方杀他如同碾死一只蝼蚁简单。 醒来之后,得知自己或许此生都无法再习剑的打击,甚至没有得知那晚袭击他的妖魔是酆都鬼王“诡天子”的打击大。 经脉被蚀雾侵蚀尚可以想办法治,修为没了也可以再重新修炼。 但唯有“诡天子”,即便身在西境,他也听说过对方年少成名击败“双面阎王”的事迹。明明比他还小的年纪。对方却早已入无上天境。面对他时,甚至连那柄龙骨都未曾拔出、 就像对方所说,他太过弱小,甚至不值得他拔剑。 两人之间的差距鸿沟如此分明,或许这辈子他都难以望其项背。便是他用上一辈子去练剑,可能也无法为自己报仇雪耻。 这是继慕从云之后,第二座叫他觉得无法追赶难以逾越的高峰。 越想越是绝望,江棂死死拽着金猊的衣袖,嘶声力竭哭道:“我不敢……” 这是他面对父母亲人时,无法宣之于口的耻辱。 没想到他说哭就哭,金猊的酒都被吓醒了。衣袖被江棂死死拽着,他只能茫然又无措地举起双手,结结巴巴地劝慰:“诶你别哭啊,男儿有泪不轻弹……” “那是未到伤心处!”江棂抬起头吼道:“你懂个什么?!” “……对对对我不懂我不懂。” 金猊是彻底不敢再说话了,只能求助地看向大师兄。 慕从云也没有处理这种情况的经验,犹豫半晌,道:“让他哭吧。” 能哭出来总比憋坏了好。 金猊看着自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衣袖,愁眉苦脸叹气。 边上的沈弃看得直撇嘴,趁机同慕从云卖乖道:“我就不会像他那样。” 慕从云不赞同地轻拍了他的手臂一下,紧张地去看江棂。 嚎啕大哭的江棂果不其然听见了,擦了把眼泪,红着眼瞪沈弃:“若换成你,怕是只会哭着要师兄救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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