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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威廉开车送你来的？”

“对，你别送了，自己调整心情好好准备迎接接下来的大战吧。”门德斯嘱咐了他一句就准备离开。

伊凡目送着他的手握住门把，突然叫道：“豪尔赫。”

“嗯？”葡萄牙经纪人手握门把，微笑转头看他。

“这是第二次。”伊凡同样也微笑，轻声道，“我不希望有第三次，明白吗？”

门德斯面上的笑容消失了，他静默一会儿，郑重点头：“不会了。”

门被轻轻关上，不像是来时那么急匆匆，门德斯走的时候倒是安安静静的，伊凡将视线转移到桌面的文件上，微微闭上了眼。

威廉在车上等着门德斯，他并没有熄火，天气太冷车里暖和，而且葡萄牙经纪人说和伊凡稍微讲两句就离开，所以他没动作。

车门被打开，带着一股潮湿的冷气扑面而来，威廉回头一看，门德斯面上万分严肃。

葡萄牙大鳄八面玲珑，就算是面对他们这些员工依旧会和颜悦色，他倒是难得看到这位大佬这么严肃的样子，不由地问：“先生，怎么了吗？”

“没事。”门德斯下意识回答，“威廉，接下来这一个月辛苦你了。”

“？”威廉疑惑，“不会。”

“接下来这段时间，他要做什么都尽量满足他。”门德斯慢慢说道。

威廉应声。

“对了……”门德斯沉吟一会儿，“你有没有考虑换一个工作环境？”

威廉差点一个急刹车将人都甩飞出去，然而他不管如何只是猛地回头看那个捂脑袋吃疼的葡萄牙经纪人：“您说什么？”

……

相较于门德斯那边的一惊一乍，伊凡则是平静多了。

门德斯背着他先斩后奏两次，虽然说都是为了他好，但有些事原则上是不能越过的，尤其是在他们属于雇佣关系的情况下，门德斯这种既定事实都摆在面前的先斩后奏本身就不地道。

这对于双方的信任关系都非常有影响。

但门德斯了解他，知道他的底线在哪，也知道他对这些都是置身事外的态度，不会过多在意，所以毫不犹豫做了，也在事情有利于他们的情况下和他摊牌了，伊凡才只是警告一声。

他现在的确是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