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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快乐。如果我不开心，我为什么还要去管你开不开心，而且我喜欢男的，不会怜香惜玉，懂吗？”

“可、可是……”陆舒媛一时间被沈戈说得无言以对，只能无力的反驳，“也没必要上升到合作破裂的地步啊！如果你真觉得我做错了，我可以跟他道歉。”

“道歉？”沈戈忽然一笑，“不、不用，小鱼比你有骨气，他会自己站起来的。”

陆舒媛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她今天就是想拉下脸来道个歉，把父亲生意上的事情给挽回来。要知道最近她家的气氛变得很沉重，虽然父母不说，但多多少少是有怪她的意思在里面的。她受不了那压力，于是想来这边化解。

然而沈戈说，他们根本不需要她的道歉？

那她来这边干什么，凑过来被打脸吗？

陆舒媛深吸一口气，说：“沈戈，这件事真的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吗？做错事情的是我，能不能不要……”

“不能。”沈戈斩钉截铁的拒绝了，“你给小鱼施加的伤害，没有办法收回。我请我哥做的决定，也没办法收回，一对一，很公平。”

陆舒媛紧紧攥着她的手提包，咬着唇，骄傲就像秋风里的落叶，被沈戈打得七零八落。

她最后问了一句，“他真的值得你这样做吗？”

沈戈反问她：“如果那天换成是你，你觉得能比他做得更好吗？”

陆舒媛沉默了，因为她想了一下，发现真的不能。或者说，她根本无法想象自己变成苏鱼那个样子会怎样，恐怕在知道自己没办法走路的时候，就已经崩溃了吧。

再见面，没有什么过激的争吵，一如沈戈所希望的那样速战速决了。陆舒媛最后看了一眼这个她曾经喜欢过的男人，发现自己或许根本不了解他，自己喜欢的其实只不过是自己想象中的那个人而已。

这个人是个gay，对自己的性向毫无避讳，他会喜欢一个双腿残疾的男人，做事很果决，也不会因为对方是女人而心慈手软。他好像永远都面瘫着，说话也并不留余地，跟现在流行的暖□□本搭不上边。

不，或者说他也是个‘暖男’，但是他只暖一个人。

“不送。”沈戈最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