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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我真是他娘的瞎了狗眼啊。”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卷开始,桃花镇上风情旖旎,却与英雄镇不同_☆、桃花运<一>“十五岁,”鲁逢春笑着回忆,笑的时候嘴居然没歪,可见是真笑,“十五岁我还傻乎乎的,专揍管我叫瘸子的小孩,打不过同岁的,只打得过十岁的,欺软怕硬,可笑得很。秦二门主,你这么早就接受教训,是不是从那以后再也没信错过人了?”“谁说的?我信错的人多了。”秦颂风道,“人心难测,你只要还肯信别人,总有可能信错。不然我以前的老婆是怎么跑的。”这其实是一件很没道理的事。秦颂风的生母从小丢下他与人私奔,青梅竹马的妻子和青梅竹马的好友私通,初入江湖结交的第一个朋友还是个禽兽不如的畜生。他十五岁出道,什么阴险无耻残忍毒辣的东西都见多了,对人心难测早已习以为常。可他既没愤世嫉俗,也没同流合污,而且依然能好好地跟其他人交朋友,对人虽然不肯轻信,也不算过分防备。季舒流和他相处日久,觉得这都是他恰好特别热爱剑法,剑法的天赋又恰好特别突出的缘故。他绝大多数的心神都分给了剑法,剩下一点心神主要用来阻止别人妨碍他练剑,仅剩的一点闲暇时光里还要和季舒流恩恩爱爱,哪还有空为人心之险恶愤愤不平或者忧心忡忡?想到这里,身为“现在的老婆”,季舒流在鲁逢春的眼皮底下握住了秦颂风的手。鲁逢春依然没看出什么不对,他还在想自己的事:“信错了人,就得总结错处。老罗说的其实有道理,他能背叛韦铁钩,就能背叛我,这都怪我自命不凡,害了自己不说,还差点害了儿子。你又能总结出什么错处?”秦颂风想了想道:“这么多年了,我觉得说到底,最有用的还是我十五岁就想通的一件事。人再缜密也不可能滴水不漏,与其整天防备,还不如勤练武功,万一谁趁你不备砍你一刀,好及时躲开。”鲁逢春胸口有伤不能开怀大笑,只能张大嘴做出一个大笑的动作:“秦二门主,你很对我的脾气!”<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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