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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王年低声询问，语气温和的像是一条条丝线开始一圈圈的缠绕你的心脏，勾的你不得不面对着他，认认真真回答他的每一个问题。

“还好了。我昨天晚上有事就早来了一点，结果没有看到你在就离开了。老师……我的数学……”

佘嘉知道自己的错处当然想要赶紧不受这种煎熬，早点开始，早点结束。反正早死晚死都要死！但是王年不这么想，他看问题更加全面一点，不只是一张试卷就能决定的。听到佘嘉的话，也只对着佘嘉温和的微微一笑。

王年有自己的推论：按照佘嘉的之前的成绩来说不会这么差，那么一定有什么原因让他没有按照正常的规律走。

王年想要找到这个事情的原因，那么只有眼中的不只是这张卷子还有佘嘉这段时间的全部表现。不论是从开学初的时候因为数学成绩差而拒绝当数学课代表，还是他平常的表现都是可以得出一些结论的。再加上这张卷子上错的题目，佘嘉的问题在这个已经经历了多年学习的高材生眼里不算什么问题了。

王年扯着佘嘉靠近他，两个人头对这头分析每一道错题。

第25章第二十五章

佘嘉和王年确确实实的讨论了错题。但是，真的只是讨论了数学错题而已。其他的什么都没有。佘嘉放下心来一套试卷整理下来，仔仔细细的。倒是这张试卷让他给吃透了，同理得花费在这张试卷上面的大部分力气也不会是徒劳功。

早在佘嘉离开的时候，佘嘉还是很疑惑这件事情，他真的以为会被喊过了来一顿训斥，或者怎么样，谁知道会这么温温和和！听到佘嘉的问题王年暗自摇摇头，随后笑的格外温柔。

“我怎么舍得用一次成绩来衡量你们所有的努力。真实的情况是什么样子你们自己都知道，自己明白就好。不会的问题都可以来找我。怎么说我也是一届高材生啊。”

王年说话的时候眼睛里面透露出来一种特别真实，特别专一的温柔。那对漆黑的眸子，深不见底，当他直泠泠的一直看你的时候会让你有种灵魂都被拿走的感觉。佘嘉从数学办公室出来的时候，不知道为何红了脸。

不过他倒是没跟王年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