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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一边抽泣，腰腿却随着管修竹的套弄摆动起来。

肖煜只和小梨做过，每次都是插穴，还没经历过被手抚弄的滋味。管修竹灵巧地手上下翻飞，按压马眼，搓揉龟头，套弄茎柱另一手则捏捏囊袋，轻轻摩挲。

被人用手弄竟然比自己动射得还快，肖煜射完之后红着脸侧身缩在软塌里侧不敢看管修竹。

管修竹看肖煜平静多了起身擦干净手，取来一瓶酒递给肖煜：“你真把康王的小儿子给打断腿了？”

肖煜接过酒瓶拔出塞子灌了一大口，喝得太猛，肖煜的喉结上下抖动了好几下才完全吞了下去，残酒顺着肖煜的喉咙滑下钻入衣领中不见。歇了口气肖煜接着又灌了一大口，然后才回了管修竹。

“是真的。父亲定下这门亲事时我没想拒绝，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婚配是天经地义的事。可一听说小梨每天都来府外哭泣，我慌了要悔婚，差点被父亲请了家法。隔几天刚好又遇到康王小儿子当街欺男霸女，气恼之下出手重了点。也是巧了，我只踢了他一脚谁知他往后摔倒正好撞在一辆来往的马车上，就被压断了腿。”

管修竹不动声色继续问：“最近你不是被府里管得很严吗，怎么能出得府来？”

“说来也怪，压断康王小儿子腿的马车上空无一人，后来听说是惊到马了满街乱窜，事主见压到人就跑了马车也不要了。”肖煜又灌了口酒，想起这事自己也觉得有点怪巧的：“活该康永嘉那小子倒霉。这么些天了，府里找不到事主，所以我来央求你帮忙来到。”

管修竹点点头又说：“我可听说康王要告御状。”

肖煜一脸满不在乎：“康永嘉当街欺男霸女，我就不信康王真敢告。”

管修竹突然沉默了下来，肖煜就这么一口口地灌酒。

“你知不知道小梨一直都不是真心喜欢你的。”管修竹忽然幽幽说道。

肖煜握着酒瓶地手骤然无力，酒瓶掉落软塌洒下一滩酒渍，余酒不多只染湿一小片地方。

“我如今才知……如今才知……”肖煜的眼泪再次滑下，他已经醉了，眼前已经一片迷茫，视线都落不到实地。

管修竹见火候差不多了，推倒肖煜让他趴在软塌上，脱去肖煜的亵裤，拿出早就备好的羊脂玉膏，用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