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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珍视地捧着那个项圈，然后抬头注视着路谨的眼睛，声音嘶哑，指着项圈上的一句话，缓缓说道：“‘我将拥有幸福和宁静直至死亡。’你还记得吗？你说你要爱着我，带领我，保护我，调教我，让我就像这项圈上的誓言一样，拥有幸福和宁静直至死亡。”

季希有些羞涩地笑了：“对我来说，这个项圈比戒指更重要。”

路谨再也忍不住自己内心中澎湃的感情，吻住了季希。

当两人终于分开时，季希把那个项圈递给路谨，气喘吁吁，声音沙哑：“主人，帮我带上。”

路谨拿过项圈，微微一笑，却并没有照做，而是又亲了亲季希的嘴唇：“不。宝贝，你不用把这句话戴在身上。它一直藏在这里——”路谨摸了摸季希的胸膛，又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心脏上，“——和这里。”

“但是我想做你的Sub。”季希眼泪汪汪地小声要求。

路谨挑起眉毛：“所以作为你的主人，我要求你脖子上的伤没好之前不许戴项圈。有问题吗？”

季希被噎了一下，然后羞涩地摇摇头。

“那就好，”路谨又啄了一下季希的唇，他有些迷恋上了亲嘴，“宝贝，真可惜今天婚礼算是砸了。”

季希轻轻闭上了眼睛靠在路谨胸前：“没什么。爸妈都同意，我们很相爱，交换过了誓言。这个婚礼也只是让其他人知道我们结婚了罢了。而现在，他们肯定都知道了……而且忘不了。”

路谨不禁因为季希乐观的幽默轻笑了起来。这倒是没错，这对他们所有人来说肯定都是难忘的一天。

“但是太不浪漫了。”路谨还是有些不满意。他看着周围嘈杂又乱哄哄的人群，他们都在偷偷瞥着角落里这对本来今天结婚的正在旁若无人地亲亲我我的情侣，接触到路谨的目光又纷纷一本正经地扭过头去。这和他们精心策划的各种流程一点也不一样。

“太浪漫了，”季希却一声轻叹，在路谨怀里小猫般蹭了蹭，“谢谢你救了我，我的骑士，我的主人。”

路谨想到了过去那个对爱情嗤之以鼻的自己，想到了那枯燥而精准的日复一日的生活，想到了从前那个充满了金属和冷色调的住所。他想到了自己在那个格格不入的酒吧，却惊鸿一瞥，惊艳了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