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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笑了一声，歪头看着顾衍。

顾衍心里“咯噔”一下，表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的道，“程少，还望高抬贵手。”

他不会忘记当初收到的那盘匿名DVD，画面上的程源就是这样阴沉的笑了笑，然后，用匕首捅进了冉仟的心脏，一刀又一刀，直到冉仟的身体停止了痉挛。

程源又笑了，这次不同于之前阴沉沉的笑，而是酣畅淋漓的大笑，顾衍嘴角微抽，程源果真是个疯子，喜怒无常，变幻莫测。

程源挥了挥手，率先走出了包间，几个黑衣人跟在了程源的身后。

其余几个小女生还没有从劫后余生中回过神来，冉仟跌跌撞撞的扑入了顾衍的怀中。

‘都是她不好……不听顾衍的话，差点害死顾衍……她要变强……她要让顾衍过得好好的！’冉仟的眼中闪烁出一道莫名的光。

“程少，您就那么放过……”一个黑衣人忍不住开口，话还没说完就硬生生的止住了，细密的汗珠从额上渗出。

“你是在质疑我的决定？”程源用枪抵在男人的太阳穴上，眼神微眯。

“不……不敢……”男人嘴唇哆嗦，结巴道。

“自己的枪自己看好。”程源转身。随手将枪扔给了男人。

接住枪的男人双腿止不住的哆嗦，最后跪在了地上，他几乎没有看清楚对方是怎样在一瞬间拔出他腰间的枪上膛，然后抵在自己太阳穴上的。

程源忍不住加快了步伐，他觉得自己现在心跳加速，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

从他身边经过的服务员不经意间对上了他的眼睛，只一眼就让他浑身颤抖，立马低下头假装没看见。

那对琥珀色的眸子中散发着抑制不住的贪婪与疯狂。

“顾衍……”冉仟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男人，忍不住唤道。

顾衍收回望向车窗外的目光，挑眉看向冉仟。

“我错了，你……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冉仟结巴道。

“是啊，你不知道我多了个预言师的副业么？”顾衍挑起唇角，漫不经心道，他的气早就消了大半，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