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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不放心。血梓祭严肃的表情转瞬即逝,立刻转移话题:“对了,清清啊,我这次来是想帮你看看炎毒的。”茛觿抬头看向他的眼神意味深长,不太相信血梓祭能有什么办法,“你懂这些么?朕要是信了你的话,那朕才是真的傻。”血梓祭不服气,“都说清清你不了解我吧?好歹我也是懂一点巫术的。”没错,炎毒不是什么毒药,而是巫毒,中毒之人世世代代都倍受诅咒,甚至生出来的孩子也会被巫毒所缠身的,这点来害人的非人计量也只有南国秘术师谷无忧才会做吧?这么说来茛觿觉得血梓祭有半分可信,血梓祭是天生的秘术师,奈何性子太过怪异,又不太喜欢调药,便讨了个闲职整日在府里游手好闲。实际上没有人真正拜访过血梓祭,他每天闷在屋里做什么也没有人会知道。茛觿道:“你要怎么做?”血梓祭抽出袖间的小刀,取了一边的小茶盏,道:“那先要委屈清清放点血了。”茛觿白了他一眼,将袖子向上挽了挽。血梓祭上前来用小刀在茛觿昝白的小臂处轻轻划了一道细短的小口子,接着用茶盏接住溢出来的血,收集完毕后简单包扎了下。血梓祭道:“我听说清清一年多没发作了?”茛觿道:“没错。不过中秋日有发作,与以往不一样的是,疼痛感成十倍的翻。”血梓祭道:“以前不都是在月初的么,怎么变成了月圆夜了。”茛觿怀疑他是不是看不出半点门道来,嘲笑般问道:“朕也想问你呢?你不是说你懂巫术的么?”血梓祭干咳了两声:“一年前最后一次发作的时候,有没有做了什么特别的事情?我怀疑可能清清你做了一些事情让炎毒受到抑制。”茛觿回忆,除了前几天中秋外,最后一次发作是在南国炎府,那个时候还在调查焚尸案,在焱潲府上留了几日。那天发作的记忆有些模糊不清,他只是隐隐约约能想起来一些。他和焱潲独处,焱潲被他推倒,说了一些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的话,然后……茛觿猛然惊觉:“有。那天朕喝了炎焱潲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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