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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自私自利、书读多了大脑僵化、只知道钱、一点人情味儿都没有的精英证明，草根出身的你，不比我们，特别是我差吗？不是面对我的时候，总是理直气壮，就算犯了错，干了蠢事，给我添了麻烦造成了损失，也一直昂着头，瞪着眼，嚷嚷着，都知道错了，我为什么还斤斤计较的不原谅你。不是只有在沈总面前，才会露出脆弱的一面，以示被我们，特别是被我，欺负的疲于应对。不过不管在这里，有多少人欺负你，或者说不管我怎么欺负你，你还是会坚持……”

“啊啊啊啊——”唐小凡小声的尖叫了一声，捂住了已经涨得通红的脸，“对不起对不起！！我马上辞职！！！”说着，他立刻站起来就要跑，顾远宸大喝一声：“坐下！我让你走了吗！”

唐小凡立刻啪叽一声坐了下来，与其是坐下来，不如说是腿一软摔倒在椅子上，他目光游移，哆哆嗦嗦语速飞快地小声说：“宁助理你放心我对沈总没兴趣绝对没兴趣，以前是我脑子有病干了好多傻事求求你原谅我吧我再也不敢犯了，沈总助理这个工作我hold不住您就把我下放到基层吧，我现在特有自知之明明白那里才是我这种人该呆的地方……”

“唐小凡。”顾远宸出声打断他的碎碎念，“你到底是谁？”

“……啊？”唐小凡一脸蒙圈。

“你到底是谁？”顾远宸继续问道，“你不是唐小凡，或者说，你不是这个世界里，那个莽莽撞撞只凭一腔热血和正义感在职场横冲直撞，傻事没少干，但是人见人爱的唐小凡。你到底是谁，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回事？”

唐小凡微张着嘴巴，愣了半天，才小声道：“卧槽，公司做的NPC什么时候有这个逻辑水平了……”

“NPC？”顾远宸抓住了关键词，“你的意思，这个世界，是个游戏？”

唐小凡眨了眨眼：“诶？诶诶？咱家出的不是单机游戏吗？难道还有多人在线版？！”他突然一跃而起扑到桌子上，抓住顾远宸的手使劲儿的晃了晃，“你是测试员吧！咱们啥时候退出游戏？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我一辈子都会困在这里了，早知道会出这种事我就不做逆袭剧情，做高富帅白富美妙享人生的剧本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