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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段凯旋失笑的一歪头，脸上带着大义凛然，“我是警察，警察杀黑社会的人，还需要理由吗？”

“少给我来那一套，既然你需要我的帮助，就拿出你的诚意来，否则就算瑜洲保你，我也一百种方法说服他杀了你。”

厉闵航换了个坐姿，翘起二郎腿，手指撑着太阳穴，英俊的脸庞被灯光敷上一层难以辨析的神情，似倦怠，又似杀意，拳头紧紧得攥着，像是忍耐着。

“我不知道，”段凯旋说的干净利落，两手一摊，脸上写着不怕死的爱杀不杀，“我手里的确攥着三联社的罪证，还有就是关于边烨磊的事儿，其他的，我一概不知。”

一大早，厉天成从楼上下来，就看到躺在沙发上睡着的厉闵航。

“厉先生昨天凌晨来的，像疯了一样，打伤了很多别墅里的兄弟们，”丁瑞轩在他身后，小心翼翼的开口，“还喊着要您出来。”

厉天成走到沙发旁边，浑浊的眼睛里似有挣扎闪过，站了一会儿，拿起掉在地上的毯子，盖在厉闵航身上。

“小丁，瑜洲怀孕的事儿你为什么不跟我说？”

丁瑞轩神色一紧，慢慢低下头，嘴里支支吾吾的，“我……”

厉天成也没再多责怪，一边往外走，一边说：“前几天韦荣找人劫小布丁的事儿，我说要给瑜洲一个交代，让人去办吧。”

上午十点多的时候，手机的铃声将熟睡中的厉闵航吵醒了，睁开眼睛，大脑放空了几秒钟，才想起自己在哪。

他拿起手机，是丁瑞轩发过来的一条视频，点开后里面便是呼哧呼哧的喘气和求饶，紧接着是一声炸屏的惨叫。

厉闵航头皮一阵发麻，登时将手机扣在桌子上，那是韦荣被砍掉一只手的视频，比这更残忍的惩罚他不是没看过，让他心惊的是，他爸爸的做法。

从沙发上坐起来，厉闵航双腿一软，浑身的酸疼像是被火车碾过一样，让他顿时又跌回去了。

皱着眉头往起抬了抬胳膊，千斤重，“嘶……什么情况！”他不记得昨天身上有这么难受啊。

厉闵航本以为这几天兰雨明会继续来总部闹事儿，嚷着让他把段凯旋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