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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气势，却没了底气支撑。

舒瑜洲半靠着车门，宽大的手掌捂在小腹上，脚下全凭防滑鞋撑着才没有滑倒，他他咬着牙，极力的平复着自己的呼吸。

烟味儿消失，舒瑜洲就知道龙腾看出他的异样了，多少有些感激龙腾没有走过来，没有让两人的处境陷入尴尬，“龙腾，爷不可能到你身边去，机械的杀人和什么狗屁荣耀全世界都不是爷想得到的，这是爷给你的答复，就算有一天爷不在厉氏混了，也不会到你身边，这是爷给你的决心。”

几分钟的时间，两人就那样各自靠在车身上，谁也没再开口说话，空气中弥漫的不再是尴尬，而是丝丝的伤感，很淡，微不可闻。

龙腾承认，一开始舒瑜洲的确让他有过惊艳，但接近他更多的心思是为了引起厉闵航的注意，可现在，这荒谬的行为被点破，恍然间才发现似乎真的有悖他的初衷了。

“走吧，上车，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的兄弟已经来了。”

“上来吧，我让你看一样东西，你不会后悔的。”

舒瑜洲坐在副座上，不明所以的看着龙腾递过来的手机，后者扬了扬下巴冲他示意了一下。

舒瑜洲犹豫的接过手机，不知道龙腾又在搞什么鬼，低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照片，照片里是一个穿着白色衬衫，笑的很灿烂的男孩，脸上还带着少年独具的青涩。

“那是烨磊，是十七岁的时候厉闵航给他照的，在烨磊他们学校的草坪上。”龙腾没有关上敞篷，而且车速开的很快，他的声音被呼啸而过的风打的有些不真实。

可能是见过小布丁的原因，舒瑜洲觉得烨磊好像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尤其是……那双眼睛。

舒瑜洲慢慢的拿手将照片挡上，只剩下眼睛和额头，他的手一直挡在那，可目光已经随着思绪不知道飘到哪里了。

第一次见到小布丁的时候，他从小家伙儿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原来那不是错觉，也不是他想象出来的。

视线再次落下，舒瑜洲终于明白龙腾让他看这张照片的目的了，手掌以上，根本分不清里面是边烨磊还是他。

“你想说什么？”舒瑜洲把手机扔进集物箱里，龙腾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敞篷关上了，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