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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的制裁，却逃不了良心的谴责。

“方先生，愿主保佑你。”唐姝宜浅笑离开。

“你对她很凶。”方洲恰好迎上谭赟的眼神，谭赟刚才表现出来的态度说不上明显，但方洲依旧感觉到了。

“我不喜欢她。”

方洲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我很好奇，三十年来你笑过吗。”

“嗯。”

“能不能满足我一个小小的愿望，”方洲微笑，看向他的眼神有些狡黠，“我想看你笑。”

谭赟静静凝视微笑的方洲：“下次。”

“一言为定。”

夜晚山里下起了雨，空气有些阴冷。方洲和谭赟早早回了房间，沐浴之后各自坐在床上浏览客房中的书籍。虽然两人没有交流，气氛却很温馨。

敲门声响起，方洲挪动位置。一位清秀温和的青年站在门外。“你好，我和我的同学想邀请你们玩狼人杀，”青年微笑着说明了来意，“人多才有趣。”

狼人杀？方洲在大学和同学们玩过类似的杀人游戏，确实很刺激。况且山上信号不稳定，不能上网的夜晚颇为无聊。“我去问一下我的朋友。”方洲往房内走了几步。“谭先生，一起玩狼人杀吗。”方洲问出这话才意识到他可能不会玩，这类休闲游戏显然不是他的风格。

“好。”

谭赟的回答令方洲有些意外，不过这似乎又在情理之中，益智类游戏怎么会难倒谭赟。方洲浅笑回了门外的青年：“我们去哪里玩。”

“我们是四人间，来我们房间吧。”

“请稍等，我们先换衣服。”方洲没有穿睡衣和一群陌生人玩游戏的打算。

“我们在403，”青年浅笑，“我再去找几位朋友。”

旅舍只有四层，一楼是餐厅，二楼是八人间，房间号以八字开始，三楼是四人间，以四字开始，四楼是双人间，以二字开始。四人间比双人间的空间稍大，四张床两两面对放置，但是卫生间较小，淋浴房较为简陋。方洲和谭赟达到403时，四张床已被推在一起，形成较大的平台，11人坐在上面也不显拥挤。令两人感到惊讶的是，房间内竟有熟人。

“方先生，真巧。”唐姝宜有些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