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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的美里分明透着刚毅和诡异。让人想靠近又害怕。”等众人退完了,那人道:“好一个双手奉茶,晨香醉君,你有多少相思意?”我一惊,这人竟然听出了相思来。也只是这一瞬的功夫,我也不堪示弱,我道:“好一个愁丝剪断,薄凉寒,谁许我明月照华年,你又有多少痴怨?”这人也是一怔,豪爽的笑起来。然后撩衣上坐,挥了手邀我共坐了。我遂放下了那茶,坐在了那人桌子另一边的位子上。我道:“看来阁下即是贵处主人了。只不知该做何称呼,此处又是何方?”那人道:“本君离忧,此处思陵州。”我心下纳闷:“这当朝国君名黄陵,现国号忧践。那几个字在民间是禁的,常人躲犹不及,这人怎敢皇皇然用上呢。”也罢,人家敢用,自有人家的理由,咱难道要去告密不成?少不得回头忘了罢了。于是拱手道:“不知离忧君因何将在下囚禁于此呀?”然后我转头看了一眼泪痕,指着道:“还有他。”离忧笑道:“你怎能用囚禁一词?若愿意离开,随时可便?只是你放心他吗?”我道:“自然是一道离开。”离忧道:“我是指他的身体。”我一惊道:“你把他怎么了?”离忧啧啧道:“别急,别急,不是我把他怎么了,是他本来怎么了。我对他可不感兴趣,你么……”这离忧别有深意的看着我道:“我倒有几分胃口。”我不接他这一茬,只是说道:“是你掠我们时的药吧。”离忧耻笑道:“那只是一步香而已,与身体无碍,你不是好好的。”我道:“那是脚。”离忧不屑道:“那也只是扭伤而已,更是无碍。”我越发疑惑了,道:“那是?”离忧思索了一下道:“细分析来,恐是这黄沙之暑气入侵。只是按理说这正常壮年人不应是这阳弱体质才对。”我着急道:“那会怎么样?”这离忧走过来盯着我道:“看你如此忧心,为什么呢?”我道:“管你何事?好歹我们一起来的。”离忧快步离开道:“恐不止吧,你爱他。却是无能为力的卑微,故而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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