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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打了都不会还手的吗？”齐鵺倚靠在墙上，看着狼狈的路子棋。

路子棋微微垂首，不语。

“要我说多少次，和别人说话的时候要和对方对视！”齐鵺说了几次，路子棋都像没听到似的，这让齐鵺大为恼火。

“是……先生……”路子棋慢慢抬起头，看着齐鵺。齐鵺身穿一身休闲西装，健硕的身材穿什么衣服都很看，就像天生的衣架。什么衣服都能被传出自己的风格。

“你在这里上班？”齐鵺拿出一根香烟，点燃。重重吸了一口，然后吐气，把路子棋呛得咳嗽。笑着看着路子棋，“不会抽烟？”

路子棋摇摇头，“不会。”他不知道那种味道呛人的东西有什么好的，闻着那个味道都很难受，快不能呼吸了。齐鵺像是捉弄他似的，走近路子棋，重重地吸一口，然后喷到路子棋的脸上。路子棋连忙蹲下·身体咳嗽，避开那股呛人的烟味儿。

“在这里上多久了？以前没见过你。”齐鵺是这里的常客，如果路子棋是老店员的话，齐鵺印象应该会有的。

“我昨天来应聘的，现在还是试用期。”路子棋说道，眼眶里还包着泪花儿，眼眶红红的。明显是刚才被烟呛到的。

“你不适合在这种地方上班，辞了吧。”齐鵺好心建议道，也不捉弄路子棋了。把烟头灭了。

“不要……”路子棋低着声音说道，小到几乎可以忽略的声音。

“你说什么？”齐鵺的声音很平淡，但是却无形间有股威严和气势。路子棋的话，他是听到的，他是故意问的。很少有人敢反对他的话，着路子棋这么弱相，竟然还敢反驳他的好心。

“不……不要……”路子棋弱弱地重复了一次，说完又怯生生地避开齐鵺富有魄力的眼神。

“嗯？在说一次。”齐鵺说着迫近路子棋，把路子棋逼到一个角落，齐鵺双手撑在路子棋身体两边的墙上。

路子棋别开头，再次弱弱回到，“不要……”这次的有些颤音，他很怕齐鵺。现在齐鵺靠着他这么近，路子棋感到自己的心跳都跳得异常的快。

“好啊……你要我说多少次说话的时候要正视对方的脸。”齐鵺将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