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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也没有被谁珍重爱惜过……衣冠禽兽猪狗不如的倒是见过不少。严小刀是个君子。让他忍不住仰视、不忍亵渎、不知应当怎样对待、都无从下手的君子。……睡主卧的大主子换人了,这事不仅狗祖宗知道,楼下各房兄弟们也迅速知道了。严小刀是真不在意,既没觉得这算施人恩惠,也没感觉受了委屈跌了面子。那俩狗祖宗还不饶人,进了客房发现双人大软床变身单身汉小窄床了,这叫不乐意呦,上蹿下跳试图在一米二宽度的床上挤出它们哼哈二将的位置来。哼哈二将上床来了,严小刀睡哪?踢又踢不走,严小刀最终忍无可忍,一个骨碌连带着被子滚下地板,都不用平铺收拾的,直接裹着被子仰着脸,在地板上睡了。一对狗男女并排依偎着占据了窄床,流着哈喇子一度*。严小刀半夜从地板的被窝筒里爬出来,觉着饿了,还到楼下厨房翻出几只炸糕。凉的糯米玩意儿实在不算可口,吃得他有点胃疼。有时候觉着,这一窝单身汉谁他妈都没老婆,日子过得确实有些糙了。自幼习惯自己照应自己,身边没有个人照顾,干爹对他很好但毕竟也是男人。然而,他却一直没有对哪个姑娘生出过那种强烈需要的感觉,希望能彼此依偎着,寻求温暖、慰藉和情爱的滋味,没有。早上,宽子从外头买了早点回来。宽子原名赵宽,也是严总特铁特好使的一个兄弟,而且是这房子里最勤快一个。宽子每天晨练跑步三公里,一路跑着去洋货市场旁边的摊位买了全屋人的早饭,然后像举铁一样拎着那巨型的两大摞打包早点,拎得特别稳,再一路跑着回来,油饼豆浆都还是热乎的。严小刀瞧见了过来,在那两大摞里翻,翻出一盒烫呼的炸糕、一盒咸豆腐脑和一袋现磨豆浆,单独搁着,不想让别人抢了。宽子嘿嘿笑了一声:“大哥,您不是爱吃糖油饼么?”严小刀:“嗯。”宽子乐道:“一大盒炸糕给谁留?”严小刀哼道:“给哪个胃大的猪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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