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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几个彪形大汉是许前辈的铁杆粉丝？”

“噗！”会议室里凝重的气氛瞬间被笑掉了一大半，连daisy都忍不住扭过头，肩膀微微颤动。

查是查出来了，可许向阳毕竟也是公司的艺人，闹得太大了丑闻还是自家背。因此对外只是由警局出面刑拘了几个嫌疑人，并没有公布太多细节。

小景总是坚持要解约许向阳的，许向阳本人和他的经纪人在副总办公室外候了一个星期也没等到他松口。最终不知道是谁提醒了许向阳，让他去找白川认错，求白川帮他说几句好话。

许向阳拿着七位数的礼物去求白川，一改之前飞扬跋扈的样子，姿态低得让人不敢想象。白川当时并不知道公司对他的处罚，吓了一大跳，他一直以为许向阳和秦皓是一路人，到死都不知道“对不起”三个字怎么说，没想到许向阳能屈能伸至此，一转身眼眶发红活像受了委屈的小媳妇。

白川悄悄问了陈总监是怎么回事，听说公司要和他解约，还有点纳闷。许向阳在圈里不是一点人脉都没有，换个东家又不是没活路了，真的需要像现在这样低头哈腰吗？

和李默见面的时候，白川稍微提了一下这件事，李默看着白川云里雾里的表情，不禁大笑：“你以为解约就真的只是和你们公司结束合同关系吗？演艺圈听起来像艺人的圈子，其实说到底还是有钱人的玩具屋，真的得罪了哪位大老板，他有的是办法让你混不下去，从此别想有人请你演出、让你登台。”

白川怔了一怔，“小景总不会那么做的吧……”

李默耸耸肩，“这事儿，你不知道，我不知道，那个许向阳当然更不知道了。可是他赌得起么？赌不起！偶像明星有几年青春饭可吃？万一你老板真的把他打到谷底，他可能这辈子就别想再爬上来了。”

听完李默的话，白川轻轻叹了一口气。

他这才知道许向阳为什么对自己如此谄媚，也知道许向阳的道歉并不诚恳了。

毫无疑问，他不太喜欢这样的许向阳，可实际上许向阳真的只是向粉丝抱怨了几句，并没有教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