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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还有去找过你吗？”

“没有。”经李默一提，白川才想起这人来，上次见他好像还说到了一位好莱坞大导演，后来就再没下文了。

李默在那期综艺里看白川给秦皓出洋相，看得特别起劲，那之后网友的热情也维持了好一阵，秦皓的真粉和黑粉在微博上斗嘴斗得不亦乐乎，让吃瓜群众们很是围观了一场好戏。

说来奇怪，这篓子最先是白川给捅出来的，但秦皓的粉丝们却并没有集中火力攻击他。事实上，那期节目之后，秦皓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更新微博，连他的经纪人也只是间中说过几句废话，粉丝们根本不知道秦皓干什么去了，也无处印证他和白川的“亲密关系”是否属实，有点儿有劲没处使的感觉。

颇有些好玩不嫌事大的粉丝，还yy上了这一对，把秦皓和白川的mv及综艺画面剪了mad放到弹幕网站niyaniya上。李默偷偷跑去看了，矮玛，简直大片既视感，那眼花缭乱的特效、脑洞大开的剧情，真是高手在民间啊。

想到这里，李默玩心大起，压着白川的脑袋一颠一颠地问道：“欸，白川，你知道niyaniya吗？”

“你丫你丫？”白川一脸的“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一只叉烧包”。

“你真是……”李默揉了一把他的头发，“来来来，哥哥让你看看次世代的年轻人都在玩儿什么。”

从白川顶着微胖的身躯和一头退流行的杀马特发型进入他的视野开始，李默就知道这个小青年在追求时尚的道路上走的是一条歪路，没准还三天两头掉头。对待这种人吧，得讲究循序渐进，李默在自己的账号主页操作了一番，先点进了一个网友剪辑的古装角色视频。

铿锵的bgm响起，一身战袍的赵子龙纵马疾驰而来，帅气地一挑龙胆亮银枪，紧接着，画面变成了拔剑的杨过。

“欸？欸！欸欸欸？！”几个快速的切换过后，白川果不其然地发出了一叠惊叹，“这个视频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李寻欢和令狐冲会打起来？为什么武松跑去和黄飞鸿喝酒？为什么——”

李默打断了他的十万个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