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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来我这是想问什么？”宫垣问。

清书曲抿唇，犹豫了一会才问出口：“师兄，无衣他……”

“闭关去了，”宫垣叹了口气，回道，“那日文仙尊找了无衣之后，他就直接闭了关，至于什么时候出来，我也不清楚。”

“嗯，我知道了。”清书曲点点头，没再多言。

“玄玦，”见他这副模样，宫垣微微皱眉，“你可记得四百年前，空蝉圣僧见到你时对师尊说了什么？”

清书曲一愣，良久才道：“……记不太清了。”

“当真？”

“嗯，只记得不是什么好话，那之后二十几年，我都没给过菩提八方天中那群和尚们好脸。”

“当年，空蝉圣僧说的是这样一句话——‘此子天赋极佳，然道途坎坷，恐与仙路无缘’。”

“啊，好像是这样一句话。”

“玄玦，跟师兄说实话，你真的没事吗？”

宫垣定定地望着清书曲，看得对方不由偏了视线。

清书曲深吸一口气，冲宫垣露出一个笑容：“师兄放心，我舍不得自己有事。”

说着，他看了一眼门外的衣摆，口中喃喃：“心魔……总会有办法除掉的。”

“是么，”宫垣顺着清书曲的视线看到了逢渲，他垂下眸唇角微勾，“看来当初让你收那小子为徒倒是收对了。”

“嗯——现在说貌似有些迟，”提起逢渲，清书曲的眼神也柔和了不少，“但是，还是要多谢玄泽师兄，当初强行把我推过去抽签。”

清书曲这么一说，宫垣也想起来了，当年他们那选徒弟的方法的确够敷衍的，随便推上去两位峰主抽签，抽中谁个就收谁为徒。

因为逢渲、路遥和朝夕景三人都没有炼丹或炼器的天分，而丘阳居没时间带徒弟，所以上去抽签的本该是没有徒弟的倪秋水和只有一个弟子的宫垣，但中途宫垣突然改变主意，把清书曲强行推了上去，原因是清书曲的大弟子本就是他带的，二弟子清书曲也没怎么管过，因此这个收徒的签得交给清书曲。

丘阳居表示赞同，这才使逢渲拜在了清书曲门下。

这才有后面的这些事。

“之后把你们的事和大师兄他们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