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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问到的是齐祁和程沿，他们俩都点了点头，齐祁说，“你那节目播出的时候都快12点了，不会是直播吧？”

快12点？我昨晚看的时间，大概该是8点左右才对啊，这是怎么回事？我不动声色的在边上听着。

纪鸣点点头继续说，“是直播，和我一起的3个人，有2个被应聘上了，一个被那个叫张琛诚的医药公司的人事部经理招走了，另一个是被那个开咖啡厅的女人招聘的，奇怪的是，他们的招聘跟应聘者所学专业是没有任何关系，我一直等到节目停止录制才走的，最后走出那栋大楼的只有我和另一个姓杨的人，其他的人就好像在某一瞬间立刻消失了一样。”

纪鸣叙事总是带有数据，但故事性不强，所谓的立刻消失，说不定是他在偷偷跟着的时候拐了个弯就跟丢了，而且他也肯定不是名正言顺的留在录制现场后台的，肯定是躲在了什么地方……

但是姓杨？又是姓杨？

我立刻道，“那个姓杨的是不是叫杨路洲？”

纪鸣怪异的看了我一眼，道，“我没有问名字。”

我只好叙述到，“是不是一个大概175的男的，戴眼镜……”刚说出口就发觉不对，这样的人实在太多了，实在不能作为特点叙述出来，我想到既然是招聘节目，肯定是熟知对方的所学专业的，而纪鸣好像在这方面注意的也比较多，“是不是学外科医学的？”

“你怎么知道？”纪鸣还没有说话，齐祁先问道。

“那个……可能是我的大学室友。”我道，“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联系过了，最近发生的另外一件事也和他有关。”

“是学医的。”纪鸣实话实说，“当时我还有些奇怪，因为医学院，尤其是他那个大学的医学院，毕业之后应当是直接进附属医院里当实习医师。”

我们学校最拿得出手的也就是医学系了，而杨路洲也是医学系最拿得出手的学生，如果他要考研甚至以后留校，都几乎可以预见的一帆风顺，他毕业之后之后立刻消失已经是怪事，现在竟然还莫名其妙的去参加什么那个见鬼的电视节目。

而且……他去找过楚晓。

我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