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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妖对不对？”

在青雪脱口而出的那一瞬间，慕安闭上眼睛不去看青雪。

他睁开眼睛，对上青雪难以置信的大眼神，幽幽道：“我早就该猜到的。为什么初次见面你就给我似曾相识的感觉；为什么你会突然出现在那种荒无人烟的地方！”慕安的声音带着哽咽，让一旁听着的青雪泪如雨下，“你刚开始时什么都不懂，宛如稚童一般……青雪，你是那只我救的小狐狸吗”

“对不起，临渊。我不该骗你的……只是我……”

青雪低着头沉默了许久，片刻之后，她才继续说道，“慕安，我确实是你当日救的那一只小白狐。慕安……或许你忘记了，其实你曾救过我两回。第一次是十年以前……”

“不要再说了！”

慕安打断青雪的话，垂下眼帘不去看她。

“慕安？”

青雪的眼睛凝着泪水，突然一阵心悸，呼吸不畅，她哽咽着声音问道。

“青雪……你离开吧。”

他的爹娘惨死在恶妖的手下，他又怎能娶狐妖为妻呢？

“慕安？……你让我离开……我又能到哪里去？”

青雪惨白了一张脸，因为疼痛而嘴唇抖个不停，她身体一个摇晃就跌落在地。

“青雪，你我缘分已尽，就此散了吧。”

慕安转过身去，不然青雪见到他眼眶中的泪花。他的心叫嚣着不让青雪离开，他的脑海里翻滚着所有和青雪有关的记忆，他怕一见到青雪他的决心就会化为乌有。

“人妖殊途，终究没有好下场。当断则断，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临渊知道慕安和青雪早已情深根种，但自古以来人妖相恋，不会有好下场的。

“慕安，你要我离开我这就离开……啊！”

“青雪？”

临渊看着坐在地上的青雪慢慢化成了一只白色的狐狸，担心地问道。

“青雪，你怎么了？青雪？”

慕安听到临渊的声音转过头没有发现青雪的身影，视线往下，就看到了接近洞穴的一只白色的狐狸。青雪怎么变成狐狸了？他赶紧跑过去将地上的狐狸抱了起来，狐狸将自己整个身体都埋到了慕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