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牌过气后 第40节 (第3/4页)
考年年第一,无论轻功制毒,还是用蛊炼药,东海能拼得过我的人还没生出来,你要不要再考虑考虑?” “没甚么需考虑。”阿阮不为所动,拂袖而去,临走扔下两个字,“洗碗。” 这还没到做午饭的时候,洗碗做甚?舒念翻了个白眼,老实去厨下洗了碗,出来他正躺在窗边一架躺椅上,双手枕在脑后,隔窗遥望蒙蒙雨幕。 “你会不会为个小倌儿赎身?” 舒念脚下一顿,“你都听到了?” “嗯。” 的确,此人内功深厚,一里地外的蛐蛐叫都逃不过他耳朵,何况她那一嗓子?舒念拖条板凳挨他坐下,坦然道,“若叫我喜欢上,小倌又怎的?只是——” 阿阮身子一动,侧身向她,“什么?” “只是赎身困难。”舒念摸摸脑袋,“我银子也就刚够我花,南院头牌我怕赎不起。” 阿阮愣住,唇边笑意弥漫,忽一时转身伏在椅上,留一个黑发的头和身线美好的后背给她,虽无声无息,却笑得肩膀耸动,抖得跟发了疟疾一般—— 她不过是穷了点儿,有这么好笑? 舒念无语,“少侠悠着些,莫扯着筋骨。”见他笑得越发止不住,忍无可忍道,“你别误会,我想赚钱容易得很,多的是王公贵族持千金万里来请,不屑而已。” “是,是,舒女侠妙手仁心,叫人佩服。”阿阮终于笑完,翻身坐起,却是面上飞霞,艳如桃李。 舒念指一指发间,“发冠歪了。” “哦。”阿阮稍觉尴尬,抬手去整,却是越整越松,仿佛下一时便要散架。 舒念看不下去,上前接手,松开玉冠,往袖中摸一柄木梳,梳通挽发,“头发密,挽髻可是难为人。” 阿阮动了动,迟疑道,“很密么?” “嗯。”舒念手上忙碌,“约摸只有阮头牌能与你比一比。” “休将我与阮倾臣相比。”少年推开舒念,自去镜前整冠。 舒念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正待言语,阿阮忽然神色一凝,“有人来了。” “刚打发走,怎么又来?” 阿阮扯下玉冠,打散头发道,“都是练家子,不是村里人,应是……南院来人。” 舒念一惊,“我该如何?” “慌什么?你是大夫,来阮倾臣住处,自然是诊病来的。”阿阮简便说完,拔足往东厢去,吩咐,“平日里怎样便怎样,别怕。” 舒念想了想,也跟过去,却见阿阮立在东厢地上,正脱衣裳,老脸一红,“我我我先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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