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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才开口，“学长，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可以啊。”林潞心想这种场合总不会是问学习上的问题吧？

“学长，你有没有女朋友啊？”

“啊……咳咳……”林潞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你……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看学长旁边好像从来都没有女孩子……学长应该没有女朋友吧？”学妹咬咬唇，干脆一口气说完，“如果学长没有女朋友，我做学长的女朋友好不好？”

“我……”林潞的脸红了——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遇到这种情况——“那个，学妹，你这是在向我告白吗？”

学妹轻点头。

“可是，可是我根本不认识你啊……”这才是问题好不好？

“我认识学长的，有一次高年生辅导低年生的时候学长就和我同个教室……学长人很好，同样的问题都不耐烦，会讲好几遍，人很温柔，功课好像一点都难不倒的样子……”学妹抬头看着林潞，眼睛发亮，“我真的很喜欢学长……我知道学长要毕业了，才想在你毕业前向你告白的……学长，我做你女朋友好不好？”

“不好。”很直接地拒绝。

学妹盯着林潞的嘴巴——他没开口啊。

林潞扭过头，见到向自己走来的高大身影——成晟。

学妹也看到了成晟，那一瞬间她愣了下，但是很快反应过来，“你是谁？为什么你要替学长回答？”

“我是谁？”成晟轻笑，手臂搭在林潞的肩膀上，“学妹，你看不出来我们之间的关系吗？你的学长已经名草有主了，所以，你没机会了。”

“你……你们……”学妹指着面前的两个人，嘴唇颤抖着，很是不敢置信——“学、学长，你交的是……是男朋友？！”

虽然不满成晟这样子出现，但是林潞面对已经深受打击的学妹也不好说谎，“没错，抱歉，学妹。”

学妹低下头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在林潞再度开口之前抬头，很是真诚地问林潞，“学长，我想问一下，你是受吗？”

“受？”林潞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就是你是不是承受的一方？”

这样问了林潞还能不明白了，他感觉实在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