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垮垮的。”

杜清哀怨了，就算你知道也别说不出来啊。

终于，在杜清第十五次以累死了的不想爬了的名义骚扰了肖凡后，到山顶了！

“靠……”看着山顶下面的风景，杜清粗口了，“肖凡啊，其实这风景挺不错的啊！”

肖凡看着山顶迷糊糊的景象，没办法理解以相同视角看出完全不同风景的杜清，应了声，“嗯。”

“我们照相去！”杜清完全不顾旁边人的视线，拉着肖凡往树下面跑，然后自己跑远点距离，从背包拿出数码相机，半蹲身子调整焦距，“对，站好啊，嗯……肖经理，，你往右边侧点。”

肖凡动了下。

杜清皱眉，“你笑一下啊。”

林海带头喷了口水，这是在调戏吗？这的确是在调戏吧？居然让那个以面瘫闻名的肖经理笑一下？！

肖凡嘴角动了动，别人没看出来，但是杜清看出来了，至于怎么看出来的就不好说了，杜清绕着肖凡照了好几张才罢手，扭头拉来一直自爱不远处围观的林海，说：“来来来，你帮我们照下。”

林海呆怔，木着脸帮杜清和肖凡照了相。

四处溜达了会儿，到了吃午餐的时候，杜清拿出了面包之类的食物，和肖凡坐在离人群比较远的地方分着吃。

肖凡看了眼杜清，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他，“多吃点。”

杜清摇头说：“我不饿。”

肖凡看他精神不好的样子，皱了皱眉头，“要不要回去了？”

杜清朝周围的人扬扬下巴，“你看他们，哪里像是要回去？而且一起来了也不能扫大家的兴不是？”

肖凡点头，低头看起刚才照的相来。

“怎么样怎么样？”杜清也凑过去，指着正好翻到的一张说：“这张不错，你笑了诶。”

“嗯。”

杜清悄悄把手往肖凡腰上放，做好兄弟的架势，“肖凡。”

“嗯。”

“今年要不要跟我回去？”

肖凡侧脸看他，然后继续低头看手里的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