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炯炯,如狼似虎地盯着苻云。苻云神情十分痛苦,象吃坏了肚子,要拉又拉不出的样子:“阿台,你是知道我。我是一个不会武功的平民老百姓。他是一个武功高强的有钱人。你不要看他,模样长得俊俏,举止斯文有礼,其实他有病!”袁子重一听,双眉倒竖,握紧拳头,姿态优雅地说:“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苻云怜悯地看他袁子重,就象看着一只待宰的猪,说道:“你看,好可怜呀!他还不知道他自己得病了。这个病呀!……”他故作神秘,贴近阿台,低地声说:“叫做盗窃兵符强迫症。”阿台不怀好意地看着苻云,意为:你耍我!苻云继续演他的春秋大戏:“他从小爹不痛,娘不爱,很自卑,没有安全感,越长大越孤僻,最终长成了忧郁症和精神错乱症的患者。只有手拿兵符才能让他找回一点男人的自尊,所以成人以后,专门以盗取兵符为业,间歇性还会偷点内裤呀,马桶什么的,不过已经好多了,以前偷女人的,被打了几次以后,现在改偷男人的了……”突然,他晕倒了,想再说已经不能了。阿台看着大字型躺在地上的苻云和袁子重青筋突起了手,觉得有点适应不良。可是他更没有想到,气质高贵,举止优雅的袁子重,也会说出那么猥琐地话:“你可不要听他胡说。这完全是误会。事实不是这样的。他其实才是那个得了偷盗内裤强迫症的人……”世上果然有那么一句话:当你变成一坨大便的时候,就再也没有人敢踩在你头上了。阿台看着这两人,忽然发现他们就是两坨大便,很大很臭那种,有着令人反胃的威力。苻云在摇晃间幽幽醒来,发现自己趴在一条小船上。那个万恶的袁子重还在他的身边,得意洋洋地荡起双桨,让小船儿推开波浪。他撑起身体,抬起头就看到阿台带领着一大群商国的士兵虎视眈眈地站在不远处的岸边。袁子重高兴地说:“你醒了!快和你的阿台说再见吧!再远就看不到了。”苻云望了一下四周,问道:“我们这是在哪里呀?”“看不出来吗?在庆阳湖呀!”袁子重使劲地划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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