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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也不成。

顾长生忍不住失笑，拉住白蕙的手：“阿蕙说什么呢。”

白蕙反握住他的手：“你知道我说什么。”

顾长生知道白蕙这个愁人的性子，转移话题：“阿蕙，你没有发现阿鸾长得像我吗？”

“发现了，像你本来的样子。”

顾长生点了点头：“也像你。”

白鸾意外的发现这位在他面前道不尽的优雅端华的父亲在母亲面前有些崩掉人设，变得有些奇怪。

白蕙温然笑起来，他轻轻抚着顾长生的肩：“你呀。”

为了白鸾，他在和自己玩心眼。那是自己的儿子，他能把他如何？

“我听说龙家二少请了邻市的阴阳大师白鸾给他哥和闻人非驱邪，是你吗？”

“大约是的。”

“外面那位就是龙家大少爷。”顾长生微微蹙眉：“我不觉得他是中邪什么的，他就是脑子有病而已。”

白鸾点了点头：“我刚刚顺便看了一下他，他确实不是中邪，他的情况我们用一个词来说就是重生。”

“重生？”

“对，他重生前的上辈子据说就是辜负了您甚至害死了您。”

“那不可能。”顾长生摇了摇头：“他害不死我，也辜负不了我，你不觉得他的样子就好像我应该深爱他，不深爱他就会让他痛苦，这明明是脑子不正常。”

白鸾：“……。”他竟然觉的有理，重点不在这货重生与否，而在于这货是个脑子有病的。

李越顿觉敬仰，白鸾的母亲还真是妙人，至少比白鸾他那个外界捧得极高的爹，李越觉的这位白夫人让人愉快的多了。

“不说他了。”顾长生看向白鸾，温和的道：“我和你爹爹早早的离开了你，你仍旧长成如此惊才绝艳的模样，比你爹爹厉害多了。”

白鸾：“……。”

“别怪我们。”顾长生轻声道。

“不会。”白鸾眉眼一弯，微微笑了起来。他一辈子都没有怨天尤人过，更没有怪过父母，他们生下他，已经足以让他感恩。

“你们怎么在这个世界？”

“阿越的情况和您的差不多，自己根本左右不了自己的灵魂。”白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