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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一世一双人，白首不相离。

可属于自己的十年在哪里？很久以前，如果我们爱下去会怎样？

江以航和萧铭都这么问过自己，在凌之奂和顾亦辰重新走在一起之后。

如今的他们，始终孑然一生。不是不想爱，是知道，再也无法那么爱了。

这个晚上，萧铭和江以航坐在家里的地毯上，谁也没有去睡。

黑暗里，谁也看不清谁的脸庞。

“铭铭，如果当初我没有跟你说过爱你，是否我们会以‘友达以上，恋人未满’的模式一直下去，而不是像现在一样这么尴尬的境地。”

“你觉得现在我们的相处模式有问题吗？”

“我总觉得我们不该是这样。你明明知道我爱你，明明知道我对你的感情不单纯，可是你却从来不拒绝我。我一边忍不住地靠近你，一边矛盾地告诉自己不可能。这样的生活对我而言真的很煎熬，还不如，彻彻底底地结束，断了我的一切后路。”

“我很想，可是我做不到。我比谁都清楚，我们之间不可能。可是放手，我做不到。我恨自己，我无法给你承诺，却禁锢住你，也禁锢了自己。对不起，我爱你。”

“你说过，你爱我，可你也说过，给不了我要的幸福。铭铭，告诉我，这样的生活，你快乐吗？”

“是我太自私，仗着你爱我，肆无忌惮。我什么都没有，只有你的爱让我觉得我拥有全世界。”

“可是这样的我，感觉失去了全世界，包括你，而且，离你越来越远。如果我们注定不能相守，不如趁早相离。”

“你后悔遇上我，爱上我吗？”

“爱上你是一条不归路，可就算满途荆棘，我也义无反顾。”

“我知道你不快乐。”

“不，你错了，我快乐，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很快乐，即使那并不是我要的幸福，即使充满纠结与矛盾，只要有你，就是快乐。”

“如果我放手了，你会快乐还是难过？如果今天过后，我们从此形同陌路，你会后悔吗？”

“离开你，我一辈子都将没有快乐。但我会甘愿离去，毕竟，那是最好的结果。不如归去。”

“这些话我从未听你说过。以航，你知道吗？曾经的我想给你幸福，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