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兮兮的笑容，虽然因为颜值高这个样子的他看起来还蛮可爱，但也无法掩饰这份儿傻。

“白白……衣？”虽然醉了，幸好他还认识人。

“端木，你别喝了。”白翳觉得自己要窒息了，这酒味实在是太浓了，尤其是端木翰靠过来的时候。

端木翰瞥了他一眼，懒懒一笑，拿过一杯没动过的递到了白翳面前。“你……你喝。”

白翳不想接，可这人拿不稳，不接酒大概能都洒在他衣服上，无奈只好接过。

“喝！”端木翰举杯，这一嗓子倒是干巴利脆。

他脸上的笑容大大的，可是眼底的忧伤却仿佛能化作实质，将人淹没。

白翳能看得出来，他一点都不开心。

“你说，我……我是不是傻子。”端木翰突然问了这么一句，像个小孩子一样歪着头，看着他轻轻发出一个鼻音。“嗯？”

白翳被这个问题问蒙了，“你怎么了，你怎么能是傻子，你要是傻子，我是啥？智障吗？”

白翳简直无语了，傻子能把事业做得那么大吗？真是见鬼了。

“真的吗？”端木翰的眼中迸发出从未见过的光彩，可是下一秒这抹光彩就变成了黯然。“我……真的不是傻子吗？我是傻子啊。”

白翳看着这样喃喃自语，对自己完全否决，暗淡的仿佛下一秒就要消失在这光怪陆离的光线中的端木翰有些难过。

他不知道端木翰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这事对他来说一定是大事，可以一击毙命。

“谁说你是傻子。”一道冰冷却好听的声音传来，白翳抬头看到出现的墨莘时，觉得自己终于活了过来。

他清冷的气质，即使在这样的吵杂中都没有被消融分毫。

此刻，他就像一个高高在上的神邸冷冷的俯视着脚下的尘埃，那一刻白翳有一种抬不起头的感觉。

“墨，墨墨……”端木翰傻兮兮的看着眼前出现的人，一脸做梦般的迷茫。

对面的黑衣人在墨莘出现之后也站了起来，并不是白翳以为的要打架，而是一脸恭顺的喊了声：“墨少。”

墨少？

白翳一脸懵逼，这是认识？

“你家少爷这样多久了？”

“已经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