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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许帮她骗我。” “骗你干嘛。来,走一个!” “那她究竟在干嘛。” 我几杯酒下肚,仍觉得有哪里依稀不对。我的身体,精神,我们的关系,生活,一定有哪里不对。 赵一锦敛了敛神色,难得恳切地劝我:“伏羲,记不记得我之前和你说的?” “嗯?” “据我对她十几年的了解,她不愿说的事,很可能与董家有关。而董家的事,我们这样的外人,还是点到为止,别深究的好。你懂我的意思吗?” 由于睡眠与情绪问题,余温馨推荐我可以听从心理咨询师的建议去精神科看看。 笑死,心理咨询师换了几个,反而把自己折腾地越来越易碎,如今已经升级到要去医院精神科的地步了吗?她说,“害,你别想多了,只是让你去看个医生又不代表你就有精神病了,只是说有些生理情况可以通过药物缓解,至少你去看看能安心点,听点医生建议也能提前预防不是。” “好好好,那我有空就去。” 继续自救。等她回来。 她有时会回我这里,有时又不见人影。每次回来就在我的弦上拨一下,弹出些声响。走了之后又只有微颤的弦起伏不定。我的弦时紧时松,来回拉扯,渐渐发出地声音已经喑哑不成调了。 可她还是没有如约回到我身边。她说要时间,到底要多少时间?我想问她,她说不出来。 她又消失了几天。 于是在感到自己的弦就要快到断裂边缘的时候,我还是决定去找她。我没有通知她,去公司,去她的各处住所,去她可能在的地方,去老房子附近,去小黛学校,去各种想得到的想不到的地方,发疯似的找她,蹲守,跟踪。我一定是生病了,任凭自己在深渊里下坠。明明,明明,就快要,甚至已经见到阳光了不是吗? 有一天我输入她之前给我的密码,重蹈覆辙推开一处寓所的门。 她与一个男性的声音正在争吵。 男人的声音低沉冷静,闷在门里并不清楚,而她的声音痛苦地质问:“我只是想有自己的家庭,自己的爱人,为什么不行!为什么!” “...” “你别提我妈!” “...” “你不配提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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