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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勾唇角，说“小可怜，想报仇吗”

那是他和楚卿的第一次见面，那时报仇心切的他并没有询问楚卿憎恨楚家的原因，之后也没有问过，现在，他突然有些好奇

空气中浮动着镇定剂和吐真剂的气味，源昉睁开了眼，眼前的场景让他始料未及，他应该还在虚拟世界里，那么楚卿怎么会像现在这样受制于人，他也是如此，这是什么发展

“醒了”闻言发现源昉已经睁开了双眼“看来你对迷药比较敏感，睡得有些久了”

源昉抿了抿嘴，没有说话，闻言在这里，肯定没有好事

“事关你们的终身幸福，所以我采取了些强制措施，如有冒犯，多多见谅哈”华迟勉强挤出一抹笑容，现场的气氛有些太过压抑了

“第一个问题，楚卿你在虚拟世界是什么时候有记忆的”

“一直”楚卿不受控制地回答，他的眸色暗了几分

“对源昉家人的直接或间接的伤害是否故意”

“故意”

这个答案倒是在所有人的预料之中，源昉神色淡淡的，看不出喜怒

“你恨源昉吗”华迟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问题脱口而出

楚卿僵了一下，才说“恨过”

源昉没有意外，背叛他不少次了，没恨是不可能的

“因为每次虚拟世界，源昉都选择家人，所以你心生怨恨，是吗”

“不是”

源昉有些惊讶地盯着楚卿，不是这个原因，会是什么，楚卿真的只是憎恨楚家吗

华迟的笔停了一下，果然有□□

“那是因为什么”

“源氏当初设的阵法可是用了不少祭品，特别是人祭”

楚卿知道有些事瞒不下去，索性说了

“我和我的家人都是被活生生地折磨而死，后来我没有投胎，而是借尸还魂，可惜，那时候源氏王朝已经亡了”

“源氏罪有应得，所以连累后人不好过，但这和你恨源昉没有关系”华迟皱眉，又喷了些吐真剂

“源氏不是想传万代吗，那么我的愿望就是源氏血脉断绝，可惜，小昉非要把那肮脏的血脉传承下去”

“所以你一直用虚拟世界的人和事干扰我”源昉突然说了一句，楚卿不受控制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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