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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痕迹是没了，但气味还在。

试图掩上衬衫的时候，邢霄才发现一个更为严重的问题。

疼倒是不疼了。

但……

大抵是被开发熟了，以至于稍微一点点外力，带来的都是心理上难以承受的感觉。

邢霄不愿意面对这样的自己。

最终邢霄还是只合上了外套，尽量让衣物不接触皮肤。

不过一会儿，手环上就响起来了希尔的消息，让他从教堂后门的监控死角出来。

回到车上的时候，邢霄看见后座上已经放好了一套干净整洁的衣物。

还带着淡香，和他身上这身脏兮兮对比鲜明。

“湿衣服穿着多难受，换下来罢。”希尔提醒了一句。

“难道不是你——”

“怪我。”希尔先一步道歉。

“下次出门就知道了，今天没准备医疗仪器，又不忍心看见你难受。”

“……”

邢霄一时间噎得说不上话。

“下次再敢在外面这样，我就——”后半句邢霄没想好，突然卡壳了。

“下次不会在外面了。”希尔回答的十分平淡。

仿佛真的在说什么正经话一样。

然而刚说完。

邢霄只觉得头上倏地一痛。

“打我做什么？”

“让你也尝尝被别人弄疼的感觉。”

“可我记得，刚才你可不仅仅是疼的？”

“别的感觉是不是也要一并还给我？”

邢霄足足愣了三秒，才反映过来对方的意思。

没接话，只是突然拉上前后座隔着的帘子，迅速开始换衣服。

邢霄发现对方贴心的连贴身衣物都替他拿了干净的。

咬了咬牙，最终还是换上了。

喷过去味剂之后，邢霄才重新把帘子掀开，绕过走道坐在希尔旁边的位置。

虽然是坐在对方旁边，但还是偏着头。

“喝水吗？”希尔见着邢霄不说话，先一步开口问道。

“不喝。”

“明天我还得去首府，可能这一次要多待些日子。带着你……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