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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维尼用力拍了他一下，真心实意地高兴说：“你可才是高中生，却已经要成为新型药剂的研发者了。天啊，我现在抓紧时间，找你多要点儿签名，还来得及吗？”

“别闹，哈哈，维尼！康纳斯博士才是主要研发人，我只是从旁边辅助，而且……”

彼得不好意思地红了脸说：“药剂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的实验才行。”

“不是已经在小白鼠身上实验完了？”维尼随口问。

“但人又不是小白鼠。”彼得边笑边说：“新药剂必须确保对人体无害才算成功。所以，距离正式投入生产、销售、使用的时间，还早得很。”

“确保对人体无害？”

诺曼奥斯本诧异地望着康纳斯博士，有些讽刺地说：“博士，如果你不去做，你永远都没办法知道它是否对人体无害。”

“可问题是，目前并没有自愿接受实验的人。”

康纳斯博士辩解地说：“我们不能不经别人允许，就胡乱给人注视药剂做实验，这不道德。”

“得了吧，别玩你那过时的老一套了，康纳斯。”

诺曼奥斯本冷淡地讽刺起来：“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已经耗费了我多少时间和金钱？军方那边已经发出了最后通牒，我们必须出结果！而且，我现在也没那个耐心一直等下去。所以，你也别和我说什么有害和无害，我不听那一套。想想吧，烟草公司往香烟里加尼古丁的时候，也知道它是有害的，可有什么用？你瞧现在，世界都已经全部被尼古丁占领了。少和我讲那些无聊地道德准则和行为规范，在这里，没有用！”

“可是，就算是实验，我们能去哪实验？”康纳斯博士惴惴不安地问。

诺曼思索着回答：“我记得，附近有个布鲁克林退伍军人医院……”

“他们……他们不会让我们做实验的。”康纳斯博士忍不住说。

“那就不告诉他们，只说这是个流感疫苗，谁会在乎？”诺曼镇定地回答。

康纳斯博士显然不太赞同，但他又有些不太敢驳斥诺曼的意见。

气氛一时间有点儿凝滞……

“Boss，公司那边接到一通电话，需要您现在处理一下。”

诺曼奥斯本的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