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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才敢写一封信。不料藏来藏去,还是撞到叶鸿生手上!阮君烈眼里揉不得沙子,叶鸿生又是他的心腹,撞在他们手里一定会死!孙仲良一不留神,马匹被树根绊住,嘶鸣着,将他掀下来。孙仲良落下马背,一咕噜爬起来,要往林子里投。叶鸿生已经驾着马,挡住去路。孙仲良倒退两步,慌忙说:“宾卿!好兄弟!我没有反叛!我跟共军有些来往,但是未曾干对不起你们的事!”叶鸿生未置一词,从马背上下来,走到他面前。叶鸿生按住手枪,质问他:“那你为何逃跑?”孙仲良分辩不清楚,青着脸,呼哧呼哧地喘气。叶鸿生向前走一步,伸出手。孙仲良倒退一步,拿手护住头部,但是子弹没有打来。叶鸿生伸出手,和颜悦色地说:“孙仲良同志,幸会。我是罗鼎文同志介绍入党的,你的联系人是谁?”南京。阮君烈参加了追悼会,抽空与同僚相聚。昔日繁华的首都,许多富人已经南逃,军官们到一起就开始抱怨,士气不振。阮君烈走在街上,发现金圆券发行后,游资物价一如改币之前,民不聊生,卖儿鬻女的惨事出现在街头,触目一片凄惨。追悼会上,黄克的遗体已被火化,徐正恩沦落在赤区,失踪多日,死不见尸。阮君烈见他们家属的悲泣,心里不免难过,想起自己的母亲朱氏。朱氏还不知道自己的小儿子在江南前线,在火炉子上。阮君烈决定抽空看一下母亲。他离开南京,坐火车去金生家里,与哥哥和母亲度了几日。国事艰难,忧伤排遣不掉,他又急急地回南京,见过参谋总长,坐飞机回彭乡。飞机降落后,叶鸿生与孙仲良、警备师师长等人带着警卫连,等候在外面。阮君烈走下来,呼吸了一口清新的口气。叶鸿生上前,替他拿行李。在众人面前,阮君烈使手揽了一下叶鸿生的肩头,转身走到他们中间。与南京的世界比,彭乡像个世外桃源。阮君烈感慨地想,但是不用多久,这里也会变成炼狱。他们一行人拥簇着阮君烈,找到一艘大船,往镇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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