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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升,是个很容易紧张的家伙,常被先生问得哑口无言,其实他心里是明白的,作的文章也不错。宋然坐在位子上,看见覃升又是一副心急却说不出话来的样儿,不禁暗暗想道,幸好科考是用写的,可万一将来金銮应对,也是这样张口结舌么?不过这老兄也不见得会去到那儿,可这也难说……他又想到自己,前两次重要的小考成绩斐然,先生也捻着胡须摇头晃脑地赞赏,这小半年虽说并不算十分勤奋,但腹中总有了不少宗师大家的文章,摸索出他们的行文格调,自己写得也算娴熟。听人说院试其实多为排定名次先后,中者甚多,取中该是十拿九稳吧?那样便对得起二哥对自己的一番关切了,自己在吕府也能顺顺当当地把这个三爷继续做下去。只是考中之后,是在州里入学呢?还是回到这里继续温习?如果是在州里,吕宋成自然会督促得紧,便不得如此舒适了,庞非回来恐怕也很难见面。唔,这事儿得好好揣度。想到庞非,他的心里涌起一股温柔的情绪,分别已有数月,思念如藤蔓一样滋生,特别是生病那段时日,总恍惚觉得庞非在自己身边,清醒过来见到的却屡屡是吕宋峤。前人有言: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但若两人钟情,又怎会不希冀朝夕相守?他说过年底回来,不知道能否真的成行……下了学,宋然便与秦升一行走一行说着话,旁边还有几人,都是较为熟络的,纷纷说起什么日子启程,如何进场等。有一人说道:“听说那日考试四方来者众多,需得早早入场,占个好座次,万一迟了,坐在太阳底下,难熬得很呢。”旁边又有人好奇道:“难道那州府学宫不设棚子么?”“咳,自然是有的,所以要早早入场啊,方能坐在棚子底下么。”听着他们的谈话,宋然想起前两次小考,那不仅需要作文章的才华,体力也要好,考场里可是一坐一整天的。自己自风寒好了之后,不知是体弱还是什么,夜里异常好睡,但醒后却总有点晕头晕脑,白日里晒着太阳总觉刺目。以前在兰西却从没有过这些的……看来自己也是要早点去,占到一个好位子便不怕了。“宋然兄,什么时候启程?”覃升在一边问他,打断了他的思考。“听家兄安排,也就这几日了。覃兄与我一道作伴前往么?”宋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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