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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灵道，“这就是鬼王殿里出来的男鬼。”

苏灵一脸复杂：“卧槽，这么渣？！”

顾清点头，揉着他的脑袋，教育道：“所以说，遇上鬼王殿里出来的鬼，尤其是男鬼，你一定要提高警惕。”

苏灵哭笑不得，辩解道：“大哥你这个地图.炮开得是不是有点大？”

顾清严肃道：“男人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尤其是有这种下属的鬼王，更加不是好东西，你以后千万离远点。”

苏灵弱弱提醒道：“大哥你也是男的……”

——为了抹黑鬼王，都不惜把你自己坑进去吗？

顾清毫无心理负担地摇头：“我不一样。”

苏灵忍了忍，还是没忍住，问：“哪儿不一样？”

顾清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如果你需要的话，我也可以做你的姐姐。”

苏灵不禁歪头想了想顾清女装的样子……

然后，他猛地打了个哆嗦，连忙拒绝道：“不，不需要！”

顾清微微笑着，把苏灵从地上拉起来，意味深长道：“关于胎儿的性别，你赌对了，所以按照约定，我来告诉你我的真实身份。”

苏灵没有马上答应，而是想了想，谨慎道：“刺激吗？”

——他生怕顾清也像盛泽一样，突然告诉他自己其实是地府里的某个大佬！

顾清也顺着苏灵的思维，认真考略一会儿，才说：“有点刺激。”

苏灵深吸了几口气，把常柏拉过来在面前挡着，然而才终于有了点底气，开口道：“好了，你说吧。”

被当作挡箭牌的常柏：……

顾清嘴边笑意渐深，欣赏着苏灵局促不安的样子。

等卖够了关子，他才缓声道：“其实，我就是鬼王。”

苏灵：“哦。”

顾清没想到苏灵的反应这么平淡，不由地愣了愣，重复道：“我说，我是鬼王。”

苏灵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听到了。”

顾清好奇地打量了他片刻，才突然笑了，摇头道：“原来你已经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