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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世上有鬼神吗？”

“信啊。”

郭果果被苏灵笃定的口吻听得一愣。

“不然我们这间公司还有存在的必要吗？”苏灵哭笑不得地提醒道。

郭果果呆了呆：“……也是。”

“别担心了，你先说，具体是不是真的有邪祟作怪，那是我们该判断的。”苏灵眨眨眼，俏皮的样子打消了郭果果心中的疑虑。

郭果果咬了咬下唇，低垂着眼，看起来很紧张：“你们有没有玩过转盘？就是商场里用来抽奖时常见的那种。”

苏灵笑了一下，道：“我不仅玩过抽奖的，我还玩过鬼转盘。”

郭果果猛地抬头，惊疑道：“你也玩过？！”

苏灵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那、那天晚上，我半夜起来上厕所，然后，就在我们家里，凭空出现了一人高的转盘。转盘是全黑的，上、上面写的东西让人很动心，所以我就没忍住，就用手拨了一下……”郭果果似乎是经历了什么，说到后面几乎带出了哭腔。

苏灵坐直了身体，有些严肃：“上面写了什么？”

郭果果脸上微红，羞赧道：“很、很多，有写着高富帅男友的，有写锦鲤体质的，还有升官发财之类的，反正都是好东西。”

苏灵若有所思道：“但也有不少的谢谢惠顾吧？”

郭果果点点头：“那转盘挺大的，大约有三十几格，其中一大半是谢谢惠顾。”

“那是转盘鬼。”苏灵笃定地下结论，“转盘鬼不做亏本生意，你用了什么交换抽奖机会？”

郭果果艰难开口：“……寿命。”

苏灵叹了口气。

郭果果后悔得都快哭了：“最开始的时候，它跟我说送了我一次免费抽奖的机会，我本来只想用掉免费次数的。”

“结果你发现，差一点点就能拿到你想要的奖励了是不是？”

苏灵对这些套路可谓是了然于心，“于是，不甘心的你决定用少少的寿命再换一次抽奖。第二次你花了多少？三年，还是五年？”

“三年。”郭果果垂头丧气。

“这鬼还挺耐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