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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从谦以往见她这模样,早就心疼地去搀人了,这会儿却冷冷一哼,根本懒得管她。薛蔺又对薛从谦道:“我方才不是说三郎腿折得好吗?刘元晦认定三郎是故意纵马伤我的,我就用‘纵马者何以自伤’为由,大大驳斥了他的观点。公主也认为我讲得有理,所以才未通知大理寺拿人。我今天进宫,再好好跟公主和元晦兄说说,应该能替三郎洗涮冤屈的。”她居然也有这么正经的时候?他左右环顾,确定了一下,周围并无有身份之人出没。他惊问:“是什么让你变得如此矜持?”萧玦没绷住,嘴角往上扬了一下,旋又被她压住弧度。她下巴往前微点:“请吧。”薛蔺懵懂地跟在她身后走。薛蔺又问:“我就奇怪了,通女干这种事不是该捉现场的吗?怎么都过去这么久了,你们才想起来要查?该不会是看到当家的死了,想把人家媳妇赶出去,自己强霸财产吧?人家嫡子尚在,你们就想吃绝户,这是安的什么心呐?”老妇人“呸”了一声:“你莫血口喷人!这狐媚子与外男勾搭,我是担心她生的儿子不是我卫家的种,这才过来讨说法的。”薛蔺懒得与她诡辩,转头问少妇:“你家这些亲戚这么见钱眼开,平时没少过来打秋风吧?让账房把账目拿过来,给几位长辈翻翻看,看看他们是什么样的人。”少妇犹豫道:“这……”孝字当头,晚辈只要与长辈对上,再有理都是晚辈的错。她知道现在得力证自己的清白,但当着族老的面,查面前这位她得喊母亲的人的账,她着实有些不知所措。薛蔺一愣,旋即冲他笑了起来,同样用口形说了三个字“我信你”。绝尘四蹄如飞,很快就跑到了一处丘陵地带。萧玦从马背的囊袋里tao出一个竹筒,在尾端一拉,信号弹冲天而起,发出在白天亦能远远看到的红色火光!片刻之后,一座座丘陵之后响起了如雷蹄声。追击而来的突厥人顿觉惊惶,连座下马儿也受了惊,停下了马蹄,无措地原地踏步。直到最后,薛蔺都没有回头看他一眼。直到最后,他都不知道他为他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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